,他們三個便算無事,每日裡,燒糊了飯,做鹹了菜,跌破了碗碟,燒爛了鐵鍋,洗爛了衣服,都是常事。我若再去,豈不更是給他們添亂。”

皇帝聽了也是莞爾一笑道:“火蓮文武全才,疏狂敏達,見識獨到,手段非凡,卻不會理家。方離文靜淑雅,熟讀律法,本是火蓮良配,奈何也是不通俗宵,再加上一個年歲不大的丫鬟,這日子倒讓他們過的滿是煙火味。”

小岸與鬼手一路尚未到達陳州,便已聽聞昨日恆通鏢局接了一鏢,剛離陳州六十里便已被劫,而今總鏢頭井然已到現場去了。於是一行眾人便立時趕了過去。

來至現場遠遠的便看見幾名公差在那裡,並不見井然他們。無間道眾人心中不由的都是格登一下,小岸更是胸中惱火,暗罵井然不已。鬼手此翻有備而來,更是趕忙取了懷中的□□戴在了臉上。

來至近前,小岸對那幾名疲憊的官問道:“怎麼就你們幾個,他們鏢局的人呢?”

那麼官差斜了她一眼,不奈煩的說道:“追劫鏢的去了。”

鬼手見那兩名鏢師都被一刀斃命,顯然於劫匪的武功相去甚遠。當下說道:“都是一刀斃命,劫匪武功不弱,我們趕過去瞧瞧。”

小岸轉頭去問那官差:“他們朝哪個方向去了。”

鬼手不耐煩的說道:“正西。”

一行人策馬離去。

小岸不解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是在正西呢?”

鬼手抽了那馬一鞭說道:“鏢從城西門而出。此去西南是黃河,而北面是我們來的方向,而且陳州地處平原,唯有正西,直通八百里太行山,最是劫匪的好去處。而且那兩刀的刀痕,分明都是本門長刀所斬,看來這劫匪是本門的叛徒無疑。”

聽到叛徒二字,眾人心中都是一沉,小岸讚道:“怪不得宗主非讓你來,說你江湖經驗多,都是一樣的看過,你竟能看出這麼多來,果然有些門道。”

鬼手一笑道:“這好像是你第一次誇我,不過這也不是什麼本事,等你殺的人多了,看過,佈置過的現場多了,就不覺得有什麼了。”

小岸笑道:“我這輩子殺的人兩把手就能數的過來了,連你殺過的零頭都及不上。你戴個面具幹嘛,怕被冤魂纏身索命啊!”

鬼手毫不在意的笑道:“活著的時候都被我殺了,我還怕死了的啊。不過這樣的案子,既驚動了官府,展少爺一定會來的,我怕麻煩,可不能讓他認出我來。”

小岸聽了心中難過,只得再狠抽一下坐下的馬。鬼手對展昭那種又恨又要不得不禮讓的心情,正是多數無間道內弟兄們的心情。可小岸的心中卻比任何人都明白,真正逼死展顥的是自己從小效力的皇帝,是皇帝精心為展顥佈下了這個局,而香香這個與自己相依十年的姐妹兼朋友,則是為這個局堵上關健一子的人。這再其次才能輪得到展昭吧。可話再說回來,縱然自己和餘火蓮不曾逼迫過於影,但也終歸都是沒有去做宗主交下來的任務,這多多少少也都算得上有些推卸不掉的責任吧。

無間道內一眾人等趕上的時候,卻見展昭井然兩人正在被打六個連手的人打的節節敗退,另外邊上還立著十多人圍在那裡瞧著。井然的飛刀不斷飛出,對方或避或閃或格擋,卻難免受傷。這時對面的那名暢懷大漢大笑道:“兔崽子,你的飛刀沒幾把了吧?哈哈哈!”

井然聽得心中一緊,他的飛刀備的雖然不少,可是這會身上當真所餘不多了。哪料那名大漢話語落處,便聽到了一個冰冷聲音:“那你也來接接我的飛刀如何。”

暢懷大漢看只有一個孤身的姑娘於是大笑道:“女娃娃也使飛刀?這江湖上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小岸冷笑道:“我的飛刀取你喉下三分。”

眾人無不驚奇這世上哪有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