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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王怡堂堂正三品河南尹;竟在你手上大敗虧輸;這可遠遠勝過當初你讓柳氏子敗走衡州之事。據說張相國曾經在私宅中罵了你足足半個時辰;可想而知對你的恨意。更不要說原本信心十足的王守一了。樹敵若此;杜郎足以自傲。”
“我怎麼聽著這不像是在誇我?”杜士儀苦笑著摸了摸鼻子;繼而便放下酒杯;一本正經說道;“今ri見你;一來是因為一路上但見崔十一和我家十三娘成雙入對;我頓生孑然孤寂;因而請君幽會;以解相思之苦。”
王容頓時被杜士儀那表情和言語不一的言行給逗笑了;卻也不答此問;而是饒有興致地問道:“那二來呢?”
“二來;則是知會你一聲;近來興許多事;若有萬一;你需得勸住二位貴主。”
王容正有些不明就裡;突然就只見杜士儀站起身來到她面前;繼而伸手相邀。當她有些猶豫地順著他伸手一拽站起身之際;就聽到了一句讓她大吃一驚的話。
“佳人在前求不得;我樹敵太多是最大的緣由。若能剷除一塊絆腳石;想必今後咱們不用老是這般鬼鬼祟祟的”
第一卷當時年少青衫薄 第三百五十四章 求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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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ri一大清早;當王容帶著白姜悄然回到了道德坊的景龍女道士觀時;並沒有引起多少注意。
因而;她霞飛雙頰的模樣;自然也無外人瞧見。只是;白姜昨晚上因圍障;自己守在外間之故;瞧不見自家娘子究竟和那位杜郎君做了些什麼;此刻見王容在銅鏡之前呆呆坐著;不理雲鬢不帖花黃;她不禁越發心中惴惴。
唐時固然有些婦人放浪形骸;但多數是天家貴女;娘子和杜郎君固然互許終身;可總不至於這麼輕率吧?若真的什麼都給了他;那位杜郎君前途大好;萬一負心薄倖可怎麼好?
“娘子;昨夜……昨夜你倆在草亭裡;不會……不會真的……”
恍惚之中的王容哪裡聽清楚了白姜這話;只是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卻沒注意到身旁這位婢女倏然神sè大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方才深深吸了一口氣;心中不得不認同杜士儀這聽上去膽大包天到了極點的計劃。一個要嫁;卻礙於窺伺者眾;一個要娶;卻不得不顧慮仇家滿朝。不論是換了誰入主政事堂;應比張嘉貞來得強
“娘子”
這陡然傳來的聲音讓王容嚇了一跳;她再定睛一看;卻只見白姜已經跪了下來;竟是連眼睛都紅了。不等她開口相問這是怎麼一回事;白姜便徑直說道:“娘子;婢子知道這話原不該說;可娘子固然不是出自王侯公卿之家;卻也不可輕賤了自己杜郎君翩翩風儀;才華無雙;為官之後更是一路青雲直上;可你若是如此輕易從了他;若稍有萬一;今後……”
“你說什麼呢”王容越聽越是驚訝;到最後不得不一口喝住了她;旋即嗔怒地斥道;“誰從了他昨夜不過是喝酒賞月;說了他在長安的經歷;又商量了一些事情;哪就到你說的這地步下次你要是再胡說;我就……趕了你回家去”
“啊?”
白姜不禁瞠目結舌:“若不是……娘子怎會一早上都是心神恍惚;而且始終臉上cháo紅?”
王容被說得臉上更紅了;可若不對白姜說明白;她這個較真的婢女指不定怎麼胡思亂想。於是;她只得懊惱地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傢伙說話大膽”
“原來只是杜郎君說了讓娘子臉紅的話啊”白姜這才恍然大悟;緊跟著便掩口偷笑了起來;“娘子也是的;又不是從前初見的時候了。杜郎君在幽州薊北樓上都能那般直截了當表明心跡;更何況如今你們都是兩情相悅的時候?真是;嚇死我了;娘子你ri後可不能這樣嚇我了”
“你這死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