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劍在此殿中自行了斷。”茅盈突然又嘻嘻笑道:“我就是不同意,你豈不是隻有死路一條了。”茅山老祖斷喝道:“住口!”茅盈看到師兄真的怒了,吐了吐舌頭,不再說話。

絕情師太緩緩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李無真道:“昨rì,我和師弟們分手之後,我跟蹤受傷的血魔教二師兄,先是到了一座縣城。在縣城中和幾個黑衣人會合之後,又向城外走去。我擔心師弟們來了會有危險,所以只把師門追蹤的標記留到這裡,並且留下了一封信,讓師弟們去和師叔回合。”李無真說到這裡,把目光投在無福等人的身上。無福點點頭道:“我們看了信之後,就和師叔們會合了。”

李無真點點頭,繼續道:“我跟著這幾個黑衣人走了半個時辰,來到一座荒涼的山谷之中。此時已經是深夜,山谷之中霧氣濛濛,看不清裡面的狀況。這幾個人在山谷外打出了訊號,山谷裡走出來兩個黑衣人,撤掉了山谷的禁制,放那幾個黑衣人進入。我用了師門的隱身符,跟著他們混進了山谷內。山谷內瀰漫著一股嗆人的血腥味,在山谷口有一排簡易的竹屋,有十幾個黑衣人住在裡面。這些黑衣人進了左邊第一間竹屋,我溜到竹屋的後面竊聽。只聽那個二師兄抱怨道:“今rì好險啊!連本命葫蘆都被人打破了,要不是我見機的快,恐怕連xìng命也丟在了那裡。”一個黑衣人驚道:“二師兄也吃虧了麼?大師兄剛剛回來不久,受了很重的傷呢!”二師兄驚道:“老大也受傷了麼?”另一個黑衣人道:“可不是麼!據說是和一個很厲害的人鬥法,最後只能靠自爆了本命葫蘆逃命,還是讓人用法寶給打了一下,連脖子都打斷了,師父施展了大神通才勉強保住了xìng命,不過,師父說,大師兄的功力復原以後也只能有以前的一半了。”

那個二師兄聽了大師兄受傷,不但不關心,反而用幸災樂禍的語氣說道:“老大仗著師父的寵愛,平rì裡誰都不放在眼睛裡,今rì讓他吃了一個癟,看他以後還那麼狂不!”一個黑衣人嘆道:“咱們在西疆呆得好好的,也不知師父怎麼想的,跑到這裡找峨嵋派的晦氣,趕上現在峨嵋派強者聚會,咱們兄弟這點小命都不夠人家塞牙縫的。”另一個黑衣人訕笑道:“大師兄這回傷的動不了,以後就是二師兄主事了。還望二師兄看在平rì裡的關係,多多提拔我們兩個。”二師兄笑道:“好說,好說。”

一個黑衣人又道:“師父走時候交代過了,這次血魔大陣就由二師兄接著佈置。”二師兄道:“師父到哪裡去了?”黑衣人道:“師父說,我們捉回來的人,修為等級太低,恐怕會影響大陣的威力,所以師父親自出去捉人,據說已經捉到了。”另一個黑衣人道:“好像是青城派的,據說大部分都是築基以上的。”二師兄道:“那可太好了,師父親自出馬,必定馬到功成,咱們還是先去佈陣吧!”兩個黑衣人連忙稱是。”

李無真講到這裡停了下來,說道:“諸位前輩,你們可聽說過這個血魔大陣麼?”眾人紛紛搖頭,最後將目光投在了常月道長的身上,常月道長搖著頭說道:“我師兄和血魔爭鬥之時,只是比拼了法寶和法術,沒有涉及到陣法。”茅山老祖突然插話道:“這個陣法我知道,這是一個用修煉之人鮮血布成的陣法,主持陣法的人可以從陣中召喚出來一個魔頭,魔頭的能力視施法人的能力、陣法的規模和鮮血的等級而定,魔頭可以用來戰鬥、護法或者修煉之用。這個陣法的難處在於釋放鮮血之人必須是自願的,才不會流失血液中的法力。”雲空道長道:“豈有人自願犧牲鮮血去佈陣?”茅山老祖嘿嘿一笑道:“所以說是難處麼!”茅山宗的陣法修真界第一,眾人自然信服。

李無真接著道:“這幾個黑衣人從竹屋之中,拉出了十幾個人,這些人穿著一樣的服飾,但是看不出他們的門派。不過從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靈力波動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