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濤五個人走了過去,光岡家的傭人迎了上來:“告訴妳們多少次,沒有允許妳們警示廳的人不能進來!”原來他把松濤等人當成外面汽車裡那些東京警示廳的笨蛋了,其實現在他們被五花大綁的扔在汽車的後備箱裡呢。松濤帶著微笑一推他的肩膀,這傢伙向後飛了出去,在草皮上打了一個滾。

松濤一把抓住光岡美治子的馬韁繩,他帶著迷人的微笑抬起頭看著這個有高貴血統的日本少女。光岡美治子從來沒被人這麼無禮的飽餐秀色,她臉紅紅的嗔怒道:“妳真無禮!”松濤問道:“是美治子小姐嗎?”光岡美治子問道:“我不認識妳,妳有什麼事?”

松濤又看看遠處的婦人:“那您就是光岡夫人吧?”光岡知足的夫人控制電動輪椅來到松濤面前:“妳們想幹什麼,光岡家跟政府沒有任何關係。”松濤嘿嘿一笑:“殺人的總說自己無辜,光岡夫人和美治子小姐跟我走一趟吧!”突擊隊員把美治子從馬上拉了下來,松濤推著輪椅向外就走。

光岡家的菲傭亂叫著撲過來,被松濤一腳踢飛出去。松濤將菲傭的腦袋狠狠的踩進草平裡,帶著母女二人向海洋酒店趕去。光岡知足家外面的汽車裡,四名東京警示廳的警探被脫光了衣服在車裡哼哼著,不知什麼時候才有人把他們救出去。

早稻田大學是一所日本最負盛名的大學之一,它地處東京市中心西北部新宿附近的西早稻田校園本部。我和朱麗帶著四名突擊隊員下了汽車,其他突擊隊員已經混進校園內部準備進行接應。

走進早稻田大學校門,一面巨大的石碑上該著“學問要獨立”五個大字,在石碑旁邊林立著石橋湛山、松下幸之助、北原白秋等日本知名人士的留言。一群留著極具個性髮型的男學生不停的打著口哨,朱麗穿著一身黑色皮質套裝,飄擺的風衣,迷人的微笑還有短裙下的美腿,讓這些日本小鬼子流乾了口水。

這時從主教學樓裡跑出一個前額光禿,個子矮小的日本老頭子,學校裡的保安、學生和教師不停的向他鞠躬,他一邊脫下自己身上的白大褂,一邊對司機喊道:“快開車,回別墅!”他的轎車剛剛發動,一男一女兩個打扮成教師模樣的人飛快的攔助汽車鑽了進去。

在車門關閉前還能聽到其中那個女的說道:“光岡先生,您要出去為什麼不通知我們?”就聽光岡知足說道:“我去那裡,不需要向任何人彙報!”看著光岡知足的轎車駛出校門,我和朱麗對望了一下:“看來松濤比咱們早得手,這老傢伙急著回家呢。”

我利用耳塞式無線電向突擊隊員下令:“情況有變,使用2號計劃。”我和朱麗再次鑽上一輛汽車,這輛汽車是由文君駕駛的悍馬,悍馬的前面加裝了防碰撞裝置。悍馬車飛快的跟了上去,在我們身後潛伏在早稻田大學的突擊隊員分別乘坐不同型別的汽車在後面緊緊相隨。

光岡知足的汽車駛上東京第七號高速公路,這是他回家的必經之路。當轎車駛過江東區地界時,一輛重型運輸車呼的從它身邊駛過,運輸車帶動的氣流讓光岡知足的豐田轎車一陣顫動,車上的司機罵道:“八嘎,這是那個公司的車,連警示廳的專用車都趕超!”

運輸車用它龐大的身軀將豐田轎車的前進路線擋住,彷彿兩種汽車是天生的冤家一樣,不管光岡知足怎麼命令司機超過去,但前面的運輸車就將它憋得死死的。

這時從轎車的反光鏡裡看到一輛悍馬和兩輛普通汽車從左右後三個方向逼來,車內的警示廳偵探立刻嗅到了危險的氣味,他們將光岡知足按在坐位上,陶出腰間的手機準備射擊。

照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