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腰,見了我就問道:“公子是中原人?”

我點點頭。

她道:“那可否請公子幫一個忙?”

我道:“我很忙。”說著就走開了,但那個威猛女子卻追上了我,往我手裡塞了一個令牌,懇請道:“公子,麻煩你去皋陶京城的時候,一定要把這個交給女皇。拜託了,這是在下的身家性命!”

看她的語氣真誠,我平淡道:“我正要去京城,順道吧。”

我掃了一眼令牌,雕工繁複,我蹙了蹙眉頭,有了一種自己彷彿惹上了什麼麻煩的不好的預感。

下一刻,這個高大的女子就被幾個士兵帶走,而我若無其事地走進了驛站。

京城很繁華,京城也很寂寞。

我典當掉了玉鐲,住進了一家上好的客棧,白日裡在京城轉悠了幾圈,遠遠地瞥見了紅土城牆灰瓦片的皇宮,被那一眼望去的氣勢所吸引了。

京城皇宮倒是比神族府邸奢侈了不少!

看著那守衛重重,我決定半夜潛進去。

以我的輕功,他們若是能抓到我的衣角,這麼多年的武功我也就白學了。

正殿是最大的那間,正殿不遠就是御書房。

我蹲在房樑上,看著一個年輕的女子皺著眉頭手握硃筆批著奏摺,而她手邊,還有如山的走著堆在那裡。

看來,當女皇也不輕鬆呀。

忽然,她手中的筆一頓,冷靜道:“下來吧。”

我沒有動。

她揉了揉脖子,嘆了口氣道:“蹲在那裡不累嗎?”

我把令牌甩在了她的面前,從房樑上跳了下來,抱臂道:“順路幫忙。”

她一看令牌,臉色立刻就變了,鄭重地說道:“在這裡等朕,不許走!”說著就急匆匆地出去了。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她再進來時已經是神色如常,甚至帶著一絲輕鬆,當她看著我悠閒地坐在那裡喝著茶,她似乎是鬆了一口氣。

“敢問公子姓名?”她正色道。

我放下茶杯,聳聳肩道:“姬月彩。”

她蹙眉道:“神族宗主?”

知道的還真不少,再不走我就真是危險了!

我抱拳道:“皇上,後會有期!”說著一個翻身就從房樑上跳出了御書房。

之後我遊歷到了南吳,在南方轉了一圈後又回到了京城,而這時,我聽說了皋陶禁衛軍統領叛亂一事。

我在路邊問了一個小販,小販張皇地說道:“誰知道女皇是不是還活著呢,皇宮已經好幾天都沒有開啟過門了!”

我有些心急,不知道那個冷靜的女皇怎麼樣了。

於是,也顧不上入不入夜,我直接從皇宮的圍牆裡翻了進去。

進去後,才發現,正殿裡,血流如海。

地上躺著一群死去的禁衛軍,而禁衛軍的統領卻在與女皇對峙。

女皇顯然是個高手,以一敵多,仍不落下風,把禁衛軍殺得片甲不留後,還有力氣站在那裡,手提長劍,帶著如虹的氣勢,對著那個叛變的統領。

統領厲聲道:“皇上,屈服吧!微臣不想與您為難。”

女皇冷笑道:“你沒有資格與我談條件!”說著揮劍刺去。

她的腳步虛浮,內力虛空,明顯是體力不支,而統領的長刀眼看就要砍上她的脖頸。

我嘆了口氣,一甩手,地上的一柄劍隨即向統領的長刀飛去,“叮”的一聲打飛了她的長刀。再一甩手,另一柄劍就照著統領的後心刺去。

只聽統領“啊”地一聲,不可置信地跪在地上,回頭看著我。

我聳了聳肩膀,看著女皇臉上慘白的笑意,無所謂道:“不好意思,我幫親不幫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