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很安靜很溫婉,一切都是馮芸與弗兒熟知的,可不知為什麼,她們竟覺得同時打了一個寒顫,竟覺得馮宛與衛子揚,是那般的相似。

揚唇一笑後,馮宛右手手腕略微側了側,然後,她收勢回劍。也許是她拿劍不夠穩,也許是那劍鋒實在太過鋒利。便這麼一拖一拉間,弗兒的唇角,竟被劍鋒割出了一條長達三寸,深可見骨的傷口。

劍鋒回收,帶出一串血花,以及弗兒無法自抑住的恐慌驚叫。馮宛眨了眨眼,對著痛得尖叫的弗兒十分認真地說道:“真是對不起,弗兒,我忘了這劍是可以傷人的。”說罷,她把劍送還給衛子揚,扁著唇埋怨道:“子揚,你這劍也太鋒利了,你看,它一不小心便把我的舊僕給毀了容了。”

說是埋怨,怎麼聽都帶著一種冷意。衛子揚微笑不語中,馮芸狠狠打了一個寒顫,驚怕地想道:她是真的與這個姓衛的越來越相似了。在她的記憶中,馮宛怎麼也不是這個樣子,她曾經以為,馮宛便是被她逼得無地容身了,逼得要自刎了,也不會用那劍傷別人一下。

果然是的近墨者黑。

當然,這些念頭只是一閃而過,讓馮芸害怕的,還是那劍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