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宇回頭道“小子,你的屁股看來還是沒有摔爛,還有心情說笑話,看小爺你給你表演一個!”

說罷,不理會石牧天不屑中夾雜著怨恨的目光,餘宇翻身上馬。果然,這馬一見眼前這小子要上自己的背,而且已經上去了,希律律一聲嘶鳴,前蹄抬起老高,整個馬身子幾乎成九十度直立了起來。

這是最烈的一匹馬!

頓時人群中傳出一陣鬨堂般的大笑。每次有人上去,這種笑聲也都會傳出來,不單單針對餘宇一個。

餘宇手握韁繩,兩腿較勁,像是長在了馬背上一樣,直挺挺的坐在上面,紋絲不動。那馬叫了好一會兒見扔沒有將餘宇摔落下來,便開始在地上蹦了起來,一跳一躍,動作幅度極大,就是最好的馴馬師此刻也很難再堅持下去。

眾人都不說話了,也不笑了,緊張的看著場中餘宇的表現。

任憑那馬怎麼蹦,怎麼跳,餘宇依舊坐在上面,跟在馬跳躍的節奏而有規律的調整著自己的身子。

“小馬崽子,你玩夠了,該我了!”餘宇嘿嘿一笑,揚起手中的馬鞭,朝馬屁股上狠狠的抽了一鞭子,兩條腿再次發力,這次便用上了真氣。一鞭子下去,馬屁股上頓時出現了一道血痕。馬肚子被餘宇一夾,骨頭緊跟著咯吱咯吱的響,那馬疼的希律律再次嘶鳴一聲。

“該走了吧!”

餘宇鬆開腿,馬鞭一揮,那紅馬像是一團火一樣,眾人還沒有看清楚怎麼回事,咻的一聲,一人一馬比離弦之箭還要快上幾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奔騰著離開了眾人的視線,身後留下一道紅煙!

石牧天臉色難看之極,握緊了拳頭,牙關緊咬。這匹馬他上去不到五息功夫就被掀了下來。

馨蕊,凌華二人則是完全沒有看清怎麼回事,就不見了餘宇的蹤影。兩個人傻傻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馬鞭遞給監考的教習,餘宇揚長而去!

最後一場,樂!

當餘宇踱著方步,邁入房間的時候,才發現,這個地方其實根本就不是自己該來的。看著那長短不一,大大小小的樂器,餘宇心想如果蓉娘來了,想必能考個不錯的分數,至於自己,還是別去現眼的好……所以,溜達了一圈之後,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餘宇大方的走了出來!

直接放棄,有時候也是一種智慧!出來後,餘宇這樣安慰自己

“哈哈,這個小兔崽子,這個小兔崽子!”閱卷場,有人哈哈大笑道。

“怎麼了!”有人伸過頭來問道。

“怎麼了?你來看看,禮科的考試,有個小兔崽子竟然只寫了一首詩,你看看這首詩,大家都來看看!還‘畫眉深淺入時無’,他是這是想幹什麼?”

眾人看完餘宇的“大作”後,幾乎全都義憤填膺,禮科的考試,他竟然寫了一首詩,一首讓人提攜一把的詩!

“這小子不學無術,竟然想走偏門,你看看,這是什麼意思,無非就是想讓我們放他一馬!”

“是是,不過,不過這詩,這字……”

“詩,字又怎麼了?”

“你們發現沒有,這詩竟然如此精雕細琢,在那麼短的時間能寫出這樣的詩句來,簡直是天才啊,再有你看這字,這字,你我定然寫不出來啊!”

……

“那也不行,我們是禮科的考試,不是書科,也不考詩詞,丁末,丁末!”有老頭子大叫道。

“老李啊,丁末,是不是太狠了,給個丙末吧?”

“不行,如此不學無術之輩,把我們都當蠢貨嗎,吧學府當成什麼地方了,禮科便是禮科,不是書科,就是丁末了!”

考完試時間還早,人本就不多,而且學府辦事效率極高,下午很早的時候眾考生便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