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是郝爽,實在沒有話題了,沒辦法再待下去了,哎呀只有起身告辭。

哎呀被送出來,郝爽嘰嘰喳喳說個不停,以至於哎呀竟然連單獨和美娜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哎呀只好偷偷給美娜暗送秋波,只是美娜對他發出的訊號毫無反應。

哎呀戀戀不捨、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教工宿舍,走出好遠,還聽到郝爽老師熱情地說:“慢走啊秦老師,慢走哈!有空再來哈!”

回到家,哎呀躺在床上發了會兒呆,起身開始批改作業。

翻開作業本,眼前卻不斷地浮現美娜美麗的倩影。

哎呀浮起一絲笑容又快速地退去,他嘆口氣扔下了筆,兩手托腮苦惱地看著窗外,平生頭一次有了一種叫做相思的情感。

樹上有隻討厭的蟬在不知疲倦地叫著,吵讓人心煩。

哎呀把頭伸出窗子大喊:“能不能別叫了?消停一會兒不行嗎?煩不煩呀?”吱吱聲馬上停了。

哎呀剛回身,吱吱聲又開始了,聲音也更大了。氣得哎呀咬牙切齒,拿起枕頭捂住了耳朵。

枕頭裹在腦袋上彎成厚厚的一圈,露出兩隻無可奈何的大圓眼。

胡蘿蔔和胡鬧匆忙寫完作業,胡蘿蔔一邊收拾書包一邊問胡鬧:“現在過去啊?”

胡鬧瞅瞅他,“為啥那麼著急?心虛啊?是他找我們,又不是我們找他。”

“對歐,那我們去吃水果啊。”

“好。”

兩個人去客廳拿了水果剛要回屋,兔子媽媽喊住他們,“給我在客廳吃,別吃得滿床滿地都是果汁!床單髒了還得我洗,地面髒了還得我擦,我是你們的老媽子啊?”

胡蘿蔔悄悄翻了個白眼,感覺老媽可真是的,自己吃個水果她也能說出一堆話來。雖然不滿卻不敢頂嘴,衝胡鬧使個眼色,兩個人拿著水果又去小土坡了。

坐在土坡上,胡蘿蔔邊吃邊問胡鬧:“你說二蛋找我們做什麼?”

“鼻涕蟲的事兒唄!”

“那我們認不認啊?”

“認了他又能怎麼樣?本來只想讓他吃點苦頭,沒想到讓郝老師替他受苦了,真便宜他了。”

“那他要是告狀去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特別愛告狀!”

“也是。”胡鬧想了想說:“到時候看情況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