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他的女友梅卿卿,只有金丹修為,可以僱傭殺手暗殺或是jiān殺,使用jī烈的手段,更容易刺jī高歌,製造衝突。他的敵人太多了……”講起對付高歌的策略,松原的計劃無疑足夠狠毒。雖然無法直接得益,卻可以把水攪渾。

明漱真子點頭道:“帝國要組成抗戰聯盟的根基就是生化戰神甲,生化戰神甲的根基之一就是高歌。不管高歌的死活,都可以攪渾帝國的水。這個辦法很好,立即執行。”

“我好像聽到了我的名字?”一個清雅圓潤的女聲突然傳了出來。

“是啊,他們好像是說要jiān殺你呢!”房間的一角,黑衣佩劍的高歌嘿嘿的笑著。在高歌身旁,站在一位明豔絕倫的白裙銀髮少女。正是梅卿卿。

房間中的三個人立即一驚,公爵包房中本就有防護法陣,他們因為秘議,又佈置了多重的法陣。哪怕是化神,也不能毫無聲息的就闖進來。

三個人立即站起身來,橫渡二和松田都做出戒備的姿態,但三個人的目光卻不由的停留在了梅卿卿的身上。

白裙勝雪,人卻要比白裙更見瑩白,一頭齊肩的銀髮用一個小小的銀色髮簪簪住,自然的披散在腦後,五官明豔,明眸清澈悠遠,秋水為神玉為骨,說的就是梅卿卿這樣的氣質。如斯美女,端的是絕世無雙。三個人雖然都是閱歷豐富,可初見梅卿卿,卻都是(禁)不住生出驚豔之感。

現在的梅卿卿,和幾年前的照片雖然樣貌沒變,可內裡的神意,卻變化的太多了。

明漱真子很快從震驚的情緒清醒過來,正色責問道:“兩位為何擅闖別人居所,太失禮了。”雖說是責問,可態度卻並不(強)硬。高歌這個人殺人無忌,修為又深不可測,不到萬不得已,決不能動手。

高歌輕易斬殺唐德,在明漱真子心中留下了深刻而可怕的印記,讓明漱真子不自覺的對高歌生出恐懼之心來。

高歌嗤笑,不屑道:“不來,怎麼知道你們要算計我們啊!來的剛剛好。”頓了頓又道:“你們不是要殺她,她也正想找你們,正好,你們省的麻煩了。”

明漱真子九十度深鞠躬道:“高君,您對敝國語言不熟悉,一定是聽錯了。請允許我解釋一下。”

“解釋什麼啊!”高歌一臉無所謂,“要解釋,和她解釋吧。聽說你是天草四郎的徒弟,她是來特意拜會你的……”

聽到高歌提到天草四郎,明漱真子心中一震,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天草四郎一年多沒有出現了,對於一個化神來說,十年八年的不出現,也是正常的。明漱真子作為徒弟兼情fù,卻知道天草四郎是在啟明星一戰中失蹤的。

那一戰沒有人清楚發生了什麼,只知道一定有化神強者出手,現場非常的慘烈。天草四郎失蹤的訊息,也被明漱真子起來,在東瀛,只有寥寥幾人知道實情。

今天,梅卿卿卻說是為了天草四郎的徒弟而來,看兩個人出現的方式,還有說話的神色、語氣,可沒有一分的恭敬之意。聽上去,到很像是來尋仇的。

梅卿卿淡然道:“天草四郎辱我尊嚴,我曾在心裡發誓,一定要殺盡天草四郎全家。你是他徒弟,就拿你先來開刀好了。”

明漱真子和松原兩人聞言更是震驚,梅卿卿來報復到不算什麼,重要的是,梅卿卿提起天草四郎隨意而不屑的口氣,就像,天草四郎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說話間,梅卿卿揚手嚮明漱真子一指,芊芊玉指間射出的一絲劍芒,瞬間就跨越了空間距離,直刺到明漱真子眉心前。

梅卿卿輕描淡寫的一指,卻給了明漱真子天塌地陷的感覺。以梅卿卿的指尖為中心,整個世界似乎猛然塌縮。那絲銀色劍芒並沒有貫穿一切的鋒銳,反而像一個無形的深淵,要吞噬著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