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守不住法寶,被人偷了。如今又不問青紅皂白,就詰問於他,這個修行人,實在是草包之至。

他冷笑不止,旁邊那枯藤道人的夥伴可忍不住了,“你這不知從哪裡來的賊子,深更半夜窺伺我利州城,定然不是什麼好東西,枯藤師兄。待我幫你拿下”。

那人似乎是急於在枯藤道人面前邀功,躍到前面,扔出一蓬黑煙,黑煙之中包裹著一顆紅色珠子,只取馮子康的腦門。

馮子康淡然一笑。“這種小道,也敢在我面前賣弄!”

他只是輕輕一指。那黑煙頓時散去。紅色珠子失了依憑,往下墜去。那人大急,飛身而追,看來是他要緊的一件法器!

馮子康冷冷一笑,左腳輕輕提出,把那人踹飛了出去,臉色不變。

“你到底是何人?”

那枯藤道人臉色大變,這奪魂珠雖然只是旁門小道,但是祭煉如意,也是一件兇惡法寶,這幾日來,在戰陣上殺了不少半吊子的修道之人。就算是他自己來應付,沒有枯藤技在手,也要費上一番功夫,這年輕人舉手投足之間,就破了這奪魂珠,看來本領非凡!

馮子康哈哈大笑,“我是何人,你自己去問武稷,或是問那虛宛先生也是一樣!”

枯藤道人本來神色驚慌,聽他提起虛宛先生,又是臉色大變,破口大罵道:“你是什麼東西,竟敢胡亂標榜虛宛先生?今日不教刮教記你。你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卿”

馮子康愣了愣,倒沒想到這虛宛先生在利州城的地位如此高法。

上次來的時候,虛宛雖為軍師,但也只是武稷言聽計從而已,身份威望,似乎尚未到此地步。

虛宛的修為,也不過就是泛泛,怎能有如此高的威信?他略笑了笑,也不願意多做糾纏,解釋道:“我確實與虛宛先生相識,你去跟他說上一聲,這便知曉!”

“放屁!”

枯藤道人一點兒不相信他所說,虛宛先生日理萬機,哪有時間來認識這等貨色,剛剛他還放跑了洪康,只怕就是個行緩兵之計的奸細!枯藤道人想到這裡,滿面怒容,雙手一揮,變作兩段枯藤,排山倒海地朝著他腰間掃了過來!

“喲?”馮子康難得看到自身變化的神通,這神通看起來倒也不錯。他倒想試試威力,微微一笑。不避不讓,只聽鎖得一聲,那兩段枯藤,正正砸在他的腰間!

………【枯藤杖】………

馮午康與他帶來的賀怒不同,在眾個階段,並不以煉體島忻爾,不過他自孕成魔胎之後,慢慢開始修補軀體,補強身軀,等著日後的魔火煉體之時,所以以身相試,也是看看自己的軀體強度到了什麼程度的意思。

這枯藤一擊之下,馮子康臉色不稍變,只覺得腰間微微有些疼痛。再看那段枯藤。已經有了幾處裂痕。

枯幕道人大驚失色,哇哇亂叫。

他雖然失去了枯幕權。不能施展強力神通,但這雙臂化藤之力,也是非常的了不得!沒想到這人硬接之下,居然一點沒事,反而是他雙臂痠麻,收回想藤異象的時候。竟然是鮮血淋漓!

“馮師兄,怎麼有空跟我們麾下的朋友開玩笑?”

卻聽背後傳來溫和之聲,枯藤道人更是大驚,回頭看時,正是他推崇無比的虛宛先生,只見虛宛先生面帶恭敬,屈身向馮子康行禮!

“這,,這,”

枯藤道人指著馮子康,嚇得半晌說不出話來!這傢伙真的認識虛宛先生!而且虛宛先生還對他如此幕敬!

他恨不得要抽自己兩個耳光。都怪今日失了寶物,這才如此暴躁。

馮子康倒也不在意,只是微微而笑。“大家切磋一下而已,並非真格動手

“那是自然。若是真格動手。以馮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