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可以不要家產,但,倘若司徒義為了自身利益,執意破壞他和舒若汶的感情,傷害到她,他不會再悶不吭聲!

司徒義一聽雙眸露出兇光,正想動手,一旁盯梢許久的記者們卻突然衝上前,將司徒兩兄弟怒目相視的模樣給拍攝下來。

“司徒煒先生,剛才我們聽見你說要把你弟弟所做的一切壞事說出來,請問他做了什麼,竟然會讓你們兩兄弟反目成仇?”

見到記者在場,司徒煒撤下手,鬆開司徒義的衣襟。

“該死!”

司徒義低咒。

“司徒義先生,你究竟對你大哥做了什麼壞事——”

司徒義揮開一名記者的糾纏,搶過他手中的相機,想要拆下底片,湮滅他們兄弟不合的證據,免得照片一刊登出去後,會引起司徒海柏的震怒。

“喂,你怎麼這樣……”

那名記者怒罵著。

另外兩名記者迅速衝上前,與司徒義糾纏在一起。

拆完底片後,司徒義將相機狠狠往地面一砸,記者們見到了,氣憤地重推了他一把。

司徒義步伐不穩,往後連退了好幾步,這時,一輛小貨車朝他直駛而來。

一旁的司徒煒瞧見了,心臟倏地抽緊,驚吼:“小心!”話聲未落,他迅速衝上前推開司徒義。

一道尖銳、刺耳的煞車聲劃破夜晚的寧靜。

被推倒在路旁的司徒義,一時反應不過來,只能呆愣地瞪著倒在小貨車前的司徒煒。

夜間新聞緊急插播,在一個多鐘頭前,司徒煒為了救司徒義,不慎被小貨車撞到,送進臺北XX醫院急救的訊息,看到新聞後,舒若汶火速趕到醫院。

在病房外,見到司徒義獨自坐在椅子上發愣,舒若汶沒有心思理會他,直接衝入病房裡。

當她見到躺在病床上的人全身覆蓋著雪白被單時,心恍若受了重捶,呼吸困難,她拖著沉重的腳步,緩緩移向病床旁坐下,伸出因驚駭過度而不停顫抖的手,緩緩掀開白被單……

看見司徒煒的臉色蒼白、雙眸緊閉,舒若汶的心彷彿被徹底絞碎了,瞬時淚如泉湧。

“這是在懲罰我先前對你的傷害嗎?”她悲泣道,將淚溼的臉兒埋在他頸窩。“我只是不想看你那麼痛苦,所以才會想讓你回到司徒家,我並不是故意要傷害你的……”

昏睡中的司徒煒受到打擾,幽幽醒來,打了一個呵欠後,聞到醫院裡消毒藥水的味道,他皺皺鼻子,拉起身上的被單,遮蓋住鼻子以下的部位,瞄向埋在他頸邊的那顆黑色頭顱,劍眉微蹙。

一徑沉溺悲傷,舒若汶沒有發現他已醒來,繼續硬嚥說道:“我一直以為你重新回到家人的懷抱,你就會過得快樂了……可是,如果讓我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我說什麼也不會讓你走…,,

“哼,我還以為你打算一輩子都不再見我了。”他忽然出聲,想到這幾日來吃的閉門羹,十分氣憤。

聽見他的聲音,舒若汶一怔,隨即抬起頭,驚愕地望著他。“你……”剛才見他全身覆蓋著白被單,她還以為他……

“我怎麼?”

他想進坐起身子,舒若汶幫忙扶起他,發現他右手臂吊著三角巾。“我剛才看到新聞,聽說你為了救司徒義而出車禍,被送到這裡急救……你要不要緊?”

她著急的模樣,頓時讓司徒煒心一軟,據實以告。

“沒那麼嚴重,媒體只是喜愛誇大報導。那輛車子最後緊急煞車,我只有被輕握了一下,倒在地上時不小心撞傷手,並不礙事。

“真的嗎?”她不放心,視線不斷在他身上探查。

“原來要等到我出事,你才願意見我。”他冷冷地說。

“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