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常年不在宗門,所以對於宗門事務也不插手。

只要是宗門眾人都同意的,他們兩人是沒有意見的。

弘恆師弟,是也不是!」

倚燈自從琨瑜真人出言後就不曾出言,他倒不是擺掌門師兄的威風。

而是琨瑜師尊、陸師兄為自己做到這等地步,其又豈能一言不發。

何況,唉,師尊他老人家壽元不永,從此他倚燈也是無人幫他遮風擋雨。

倚燈雖然謙和,識大體,平時也不願與燕山相爭。

可如今事關撼天宗此後百年的走向,以及自己的道途,此刻卻也不得不爭。

更重要的是,此刻眾人皆在,琨瑜真人苦心營造這個局面,就是要讓倚燈徹底壓下燕山。

以前琨瑜真人等人在,倚燈、燕山兩人相爭自然無礙。

可琨瑜真人一去,那麼倚燈這輩便是撼天宗一代修士,卻是不能再出現兩強相爭,那對於任何一個勢力而言都是大禍。

琨瑜真人助殿內眾人突破境界是恩,如今佈下此局,以自己掌門師伯之尊以及眾師侄之力壓下燕山是威。

恩威並施之下,確立撼天宗百年走向,確立倚燈真人的權威。

從此撼天宗可以有不同的意見,可再也無人能威脅到倚燈這位掌門的地位。

再無人能挑釁倚燈這位掌門的權威,撼天宗對外、對內只能有一種聲音。

琨瑜真人如此用心良苦,倚燈真人又豈能辜負。

「兩位師兄確有此言!」

楊弘恆老老實實的回答,他也不知道,不過卻是知道該如何回答。

「燕山師弟,可還有異議?」

燕山真人聞言就是一愕,在他印象中倚燈卻是還未這般絲毫不留情面。

「如此,我自是無異議的。」

燕山真人深吸一口氣,面色如常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