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一定要去。地點都已經說好了。不過作為三德子最鐵的哥們兒,僅僅去吃飯是不夠的,似乎週五晚上還有什麼節目,具體的事情要等到週五白天才能得到通知。

婚禮?這兩個字對張舒婷來說挺敏感的,因為婚禮離她和石林也已經不遠了,也就是明年正月裡的事。一想到結婚小張舒婷的心裡還是很甜的。現在已經與以前不同的,以前和石林沒有感情,所以對結婚什麼的也沒什麼感覺。

現在有了感情,感覺自然就不一樣了。結婚?婚紗”是不是應該著手婚紗了呢?作為一個準新娘,作為一個服裝設計師,張舒婷不自覺的開始想象自己穿婚紗的樣子。對女人來說,婚紗的魅力是巨大的,它不僅美麗,同時也是一種幸福的象徵。穿上婚紗的女人,總是會露出幸福的笑容。

“喂,你傻笑什麼?”石林伸腳踢了踢張舒婷的屁股,這女人從剛才他說完話之後就開始傻笑,也不知道在笑什麼。

被石林一碰,張舒婷終於回過神來,連忙說道,“沒,,沒什麼!”解釋完後,才想起石林先前的問題,又說道,“我無所謂,你想不想讓我去?”

“我自然是想讓你去,順便向其他人顯擺顯擺我未來的老婆是多麼的出色,多麼的漂亮。可是,我估計週五我得去陪我那哥們,週六還要幫忙,想想也就沒時間陪你了。當然,還是要看你的意願,你要是想去。那就去。我也豁出去了,做一個見色忘義,有異性沒人性的家”石林一本正經的說道。

聽到石林的話。張舒婷笑了起來,說道,“那我就不去吧,你又要忙,我跟你的朋友又不熟,去了也見不到什麼熟人,一個人怪孤單的,

石林聽見後點了點頭。說道,“其實我也是這個意思,關鍵是我和這個哥們關係不錯,如果是個一般的朋友,不用我跟著瞎忙活的,我也就帶你去了,也算是咱們兩個提前感受一下結婚的氣氛!”

石林的話頓時讓張舒婷心花怒放,心裡美滋滋的,心裡面的那一點點遺憾,也消失不見了。其實想想,現在已經十二月了,過兩三個。月就該她們結婚了,想一想還真有些激動,做起早餐來也更有勁兒了。

張舒君從衛生間裡面出來,本想跟張舒婷說點兒什麼的,可是看見同在廚房裡面的石林,張舒君立即又把想說的話嚥到了肚子裡面,扭頭回到了臥室。石林知道對方是在為昨晚的事耿耿於懷,雖然被按在床上的不是她,但是張舒君卻看見了那一幕,也算是被石林作弄了一下,心裡自然會不痛快。不過石林卻不管張舒君的心情好壞,反正他過癮了就行。

吃過了早餐,三個人一起出了家門。今天石林和張舒婷身上的衣服明顯厚了許多,都把冬天的大衣拿出來穿上了。張舒君似乎並不知道降溫的訊息,所以衣服的厚度並沒有增加。張舒婷勸張舒君多穿一點小兒,結果張舒君卻不聽,說什麼她身體好,抵抗力強。結果網出電梯,進了地下停車場,張舒君就凍的渾身直哆嗦小跑的衝向張舒婷的

唉,不聽好人言,吃虧在眼前呀!

來到公司之後,屁股剛剛落在椅子上,就接到了謝圓的電話,向石林“彙報,了一下劉新武的案件的進展。昨晚審了一夜,奈何劉新武嘴太硬了,除了交代一些以前的事情之外,其他的什麼也沒有說,總是在裝糊塗。當提到侯劍的時候,劉新武竟然說不認識,結果幾個審案人員陪了劉新武待了一宿。今早才把他扔進拘留所裡面,今天還要接著審。

其實仔細想想,劉新武什麼都不交代,也是很正常的。因為他自己也知道,憑藉他犯下來的那些罪行,槍斃幾次都夠了,小命是肯定保不住的。對於這樣的人來說。守口如瓶其實是最好的辦法,這樣一來,至少他的家人不會受到為難。否則他把誰牽扯進來,那麼他的家人,恐怕就活不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