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瞥見頭頂的牌匾後,連里長坐著一動也不敢動。

葉三娘聽到高滿倉來報,“我還想著去找他呢!他到先來了。”抬腳出了孩子們的臥室,走到了廳堂,福了福身道,“連里長……”

“葉夫人。”連里長如彈簧似的站起來,趕緊行禮道。

“坐,我們坐下說話,我正好有事找你呢!”葉三娘整了下身後的裙襬坐了下來。

連里長見她坐下了,也跟著坐了下來,“葉夫人找連某什麼事?”

“過兩天我想沿著衛河出去走走。”葉三娘清明的眼眸看著他說道。

“這天出去走走,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連里長瞥了眼窗外,起風了,刮的颼颼的。

“在這裡謝謝連里長為我求情了。”葉三娘感激地看著他說道,“鹽鹼地的事情。”

“俺只是實話實說而已,當不得謝。”連里長擺擺手說道。

葉三娘如墨玉般的雙眸看著他說道,“這鹽鹼地,不是咱這裡獨有的。聽說下面的縣鹽鹼地的情況跟下雪似的,我想去看看能否改造成良田。”

“這個能改造?”連里長眼睛瞪的如銅鈴似的看著她說道。

“萬事萬物相生相剋,當然能了,不過這具體我得看看,才能提出解決的辦法?”葉三娘深邃如墨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如若真的能改造在成良田,那真是天大的好事。”連里長激動地說道。

“我這一走,十天半個月,這家裡只剩下連里長多多照拂了。”葉三娘起身福了福身說道。

“您是幹大事的,這點兒小事包在俺身上了。”連里長拍著胸脯大包大攬地說道。

“在這裡先謝謝連里長了。”葉三娘溫和地看著他說道。

“謝啥呀!您是咱河東村的,俺是里長,這是俺分內事兒。”連里長有些明白葉三娘為啥壽禮如此這般貴重了。

不過這是自己的猜測,“那個……”連里長猶豫地看著她說道,“這個……”

“連里長有什麼事嗎?”葉三娘看著吞吞吐吐的他說道。

“俺……家母在您走後,開啟了您送來的壽禮?是不是太貴重了。”連里長黑白分明的雙眸看著她說道,“受之有愧。”

“應當的!我這門前是非多,有些事情還需要連里長出面。”葉三娘直言不諱地說道。

“現在無人敢了吧!您這可有皇上御賜的牌匾。”連里長起身朝牌匾拱手作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