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折鳶聞言輕點了下頭道,抿了抿唇道,“我擔心別看現在父女成仇,可他畢竟是親爹,到時候在和好了,你這裡外不是人。”

“娘啊!我又不是非得要把人家小姑娘拉過來,跟她爹對著幹!咱跟人家沒仇!我只是做她的後盾,在她有需要的時候提供幫助,路還是要自己走。他們父女和好,管咱什麼事。”葉三娘柳眉下如濃得化不開的墨的雙眸看著她說道,“不論何事都是自己的選擇,給她一條活路,不至於只有絕路一條。像何翠娥似的。”

“真要走了絕路,恐怕田家會更高興。”折鳶輕哼一聲道。

“所以啊!咱們要活的好好的,就是對他們最好的反擊。”葉三娘黛眉輕挑看著她說道,“有時候別太把自己當回事,別以為離了他就活不下去,沒那回事!離了他太陽依舊是東昇西落,日子照樣過。”

葉三娘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道,“別擔心,我不會與人交惡的,咱要的是廣結善緣。”

“行吧!孩子也怪可憐的。”折鳶輕嘆一聲道,“興許鬧一鬧日子會好過點兒。”

“不會!田大壯會覺得自己臉面被閨女給踩在地上,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戰,在全村人面前抬不起頭來。”葉三娘烏黑的瞳仁看著她說道。

“還真有可能。”折鳶抿了抿唇看著她無奈地說道,“別想了,看那孩子能說個什麼樣吧!”

“做最壞的打算,心裡得有這個準備。”葉三娘眸光深沉的看著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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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酸棗出了葉家的大門,被連海棠拉著徑直朝連里長走去。

“酸棗,別怕,讓俺爹給你做中間人。”連海棠緊緊的握著田酸棗的手道,“放心俺會幫你敲邊鼓的。”

“俺沒害怕。”田酸棗目光溫柔地看著她說道,“下定決心後,俺沒在怕什麼?”反而叮囑她道,“到了你家別說話。”

“為啥呀?”連海棠聞言不解地看著她說道,“俺是他閨女,他即便在生氣,還能把俺咋地。”

“不是!”田酸棗聞言微微搖頭道,“哀兵必勝,俺得把俺放在孤立無援的情況下,這樣才能引起大多數人的同情。”

“俺知道怎麼做了?”連海棠聞言心領神會地說道。

“那這樣你先去俺家,俺挑水過去隨後再到。”連海棠拍了拍自己肩頭上的扁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