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100。現在是10點5分。”然後遞出了一把鑰匙。

不問姓名,不要身份證……這簡直是城市裡最黑暗最骯髒的角落。

軒朗拿起鑰匙,抱著我走進了那簡陋而破敗的走廊。這裡的隔音很不好,總是能聽見男男女女放肆的嬉笑聲。一開啟門,我就聞到一種陳腐的味道,由於這家旅店不好的服務性質,我立刻就聯想到了鄉下那種存放糧食與蔬菜的地窖,散發著漚爛的酸味。我這才注意到,房間裡根本沒有窗戶,只有幾個勉強算是排氣孔的小洞。

軒朗把我扔在了床上,轉身鎖上了門。

“這裡很便宜,我們不過夜,按小時收費。”他邊說邊脫衣服。

我掙扎地坐起來,顫抖地說:“我要回家。”

軒朗已經把上衣都脫掉了:“你自己脫還是我來?”

我心慌意亂,哭著大罵:

“你這個流氓,禽獸,你不是人!”

“你天天去我家,假裝關心我,都是騙人的!騙人的!偽君子!”

軒朗被我逗笑了:“你一會兒也要喊這麼大聲嗎?”

軒朗開啟了電視,裡面播放著澀情影片,他換了幾個臺,每一個臺都大同小異。

“喜歡哪個?”他問我。

我捂住耳朵,閉上眼睛,不理他。

過了一會兒,從令我羞愧難忍的影片聲中傳來了嘩啦嘩啦的水聲。我睜開眼,軒朗已經去洗澡了。

我趕緊起來,東倒西歪地跑到門口,使勁轉門把手卻轉不開。該死,這個破旅館,什麼都是爛的,只有鎖是好的!

桌子上沒有,床上也沒有。我手忙腳亂地翻著軒朗扔在地上的衣服,希望能找到鑰匙。

“你在找什麼?”背後響起了軒朗的聲音。

我心一驚,一轉身看見軒朗赤裸著上身,站在我身後。我害怕地倒退兩步,卻險些被地上的衣服絆倒。軒朗上來一把抓住了我。

“一點都不乖!”

說完,軒朗撿起一件衣服,把我的手綁了起來。

“放開我,放開……”

還沒等我話音落地,軒朗就再次把我抱起來,扔到床上。然後他整個人都壓住了我。現在,我完全沒辦法活動,只能任人宰割。

“放了我吧。”我六神無主,只能懇求他,做最後的努力。

他好整以暇地看著我,一手把我綁著的雙手放在頭頂,另一隻手開始解我襯衣的扣子。

“什麼?”他曖昧地笑著。

“求求你,放了我吧。”

他一把將我的襯衣拉了起來,露出了白色的文胸。

我驚呼起來。

他的手用力拉住了我的文胸,似乎要把它扯掉。我撇過頭,閉上了眼。

他俯身含住了我的耳垂。短暫的沉默,我聽見他黯啞的聲音在我的耳邊輕輕地說:“再給你一次機會。”

我睜開眼睛,乞求地看著他。

“要回家還是繼續?”他問我。

“回、回家。”我磕磕巴巴地說。

軒朗笑了,我知道我此時的樣子一定很可笑。

“以後還要一個人去酒吧喝那麼多酒嗎?”

“不,不去了……”我像嚇破了膽的小動物。

“可是我的火已經被勾起來了,怎麼辦?”軒朗忽然湊到我嘴邊說。

我再次緊張起來,軒朗卻已經站了起來,把我也拉了起來。他解開了我的手,我哆哆嗦嗦地整理著衣服,把釦子扣好。他坐在床上,嘴角含笑地看著我。我穿好衣服後,軒朗轉過身旁若無人地扯掉了浴巾,開始穿衣服,我趕緊移開了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

☆、烏龜殼

軒朗把我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