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衣服呢?”她問。

“啊!”風允文停下腳步。“你不提我差點忘了這回事。衣服太髒,我已經把它們給扔了,包括你的內衣褲。”

有事的時候遍尋不著,不需要他的時候卻又忽然出現了。當方沁白穿著風允文的超大襯衫和超長運動褲和風允文走出他家,很巧地就在電梯門前遇上了明顯正由外頭回來的雷豹。

看見方沁白那一身穿著,他吹了口9肖,對風允文露出了曖昧的笑容。

“是不是太心急,所以把人家的衣服給撕破了?這樣不行的,阿風,女人都希望自己的情人溫柔體貼,你那麼急躁會把這位小姐給嚇壞了。”

“你這傢伙在說什麼鬼話?”風允文瞪了他一眼。“你以為每個人都跟你一樣,把女人當做日常生活不可或缺的東西嗎?”

“錯了,女人可不是東西,她們是我可愛的同伴。”

風允文懶得理他了。

“我沒有時間跟你閒扯!”他道:“嵐若生了個女孩,現在在醫院,你先過去吧!順便買些日用品—起帶去,老鷹交代的。”

“那你呢?你不去嗎?”雷豹問。

“我當然也會去, 只不過得先把這女人送回她家。”

雷豹看了看滿臉通紅的方沁白,又看了風允文,不解地皺起眉頭問:

“這位小姐是……”

“說來話長,有機會再告訴你。喂!記得上醫院去,老鷹電找你好久了。”

“瞭解。”雷豹回答,並對方沁白露出微笑。“希望還有機會見到你,拜拜。”

走出噶集團大樓,風允文始終繃著——張臉,方沁白旁觀許久,終於忍不住開口問:

“你怎麼了?從碰上你朋友開始—直板著臉。”

風允文轉頭看了她—眼。

“錯,我是打從遇見你開始就沒什麼好臉色,你就將就點吧!”

太沁白神情委屈, “你還在為那件事生氣?就是我把你錯當成女人……”

“別再提那同事了。”風允文打斷她。

“我真的很抱歉,通常我不會這麼冒失——”她忽然閉上了嘴,因為風允文正以“再提這件事我就掐死你”的眼神瞪著她。

“過去的事就算了。”他道:“我只希望從今天以後你做你的事,我做我的事,彼此不要互相妨礙就夠了,你瞭解嗎?”

方沁白看了他—眼,隨即又低下頭。

“你嘴裡說算了,臉上表情卻不是那麼回事,我真不懂了,人們怎麼可以說的是——套,做的又是另一套。”她喃喃自浯似地。

風允文聳起眉生氣地看著她。

“你究竟想怎麼樣?”

“我只是希望你忘了那件事,別再生我的氣了,我實在不喜歡知道這世界上有個人打心眼裡恨著我,成天詛咒我不得好死,”

“我從來沒有咒罵你。”話從風允文牙縫裡擠出來。

“沒有嗎?你敢說你不會咒罵過我?”她嘆氣。“為什麼你會這麼生氣呢?你並沒有在我的冒失行為下損失任和東西不是嗎?而我呢?我卻因為你連丟了兩個工作,你不覺得我才應該是那個吹鬍子瞪眼的人嗎?”

風允文聽了她的話頗覺訝異。

“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他問。

“意思就是我‘又’因為你而失業了。方沁白回答。

“又?”風允文蹙眉,方沁白則點點頭。

“上回誤把你當成模特兒,林老師認為‘雲裳’無法在你們百貨公司設櫃全是我的錯。一怒之下炒了我的魷魚,這是第一次。離開‘雲裳’後,我找了另—個跟服裝有關的工作,很湊巧地,公司恰好取得在你們百貨公司設櫃的權利,而我就跟著一起過來,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