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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你已經成了我皇兄的人,皇兄也會毫不吝嗇的將你贈予給我。”說著費爾斯驕傲而笑,對之邢朵適才所持有的一絲深陷也無,彷彿從未發現邢朵的美好一般。
“不過我不會要你,”聽到這麼說的邢朵,她第一想法就是接下來費爾斯會重複那句經典臺詞,就是“我嫌你髒”,然而可是但是不然,費爾斯沒有那麼說,只是深嘆了一口氣,才如釋重負地重新開口:“哥哥受了那麼多苦,你或許不知道,其實本應該受質的人是我,而非哥哥,可是……”費爾斯終於語滯,神情中很是悲慼,然而邢朵無暇這些,因為她徹底被費爾斯這一會兒哥哥一會兒皇兄的搞懵了,不就一個稱謂嘛,用得著跟套個變色龍馬甲似的一會兒一變嗎。
其實,只要邢朵細細品味那哥哥和皇兄的語言背景,既可探知,費爾斯之所以會時常的用哥哥取代皇兄,內心深處便是想以一種平常人家的兄弟情誼來衡量他們兄弟的感情,然,皇宮就是皇宮,皇宮裡的禮儀也是最為敗家最為苦逼的,你不叫皇兄?好,明天就把你黃胸嘍。
說話間,費爾斯已經為邢朵挽了一個很異域風格的髮髻,邢朵記得,除了亓官蜜蜜之外,貌似還沒有一個男人為自己梳過頭髮吧。為什麼要用吧?那是因為她男人太多,除了亓官蜜蜜那次記憶深刻之外其餘人一時還真想不起來了。
一時處於短暫失憶的邢朵看著費爾斯給她梳完了頭髮又往她那不大的小腦袋瓜上插金子,哦,是金釵。邢朵除了看凌紫離那金燦燦的當家夫人插過這麼多簪子外,當然,凌紫離插的簪子也不是一般的簪子,和邢朵此時一樣,那可是金子做的簪子,除此之外,她還真沒看過有哪個女人像邢朵現在這樣瘋狂過,那腦袋上插的,不知道以為誰家攻爺發怒了,得著小受那廝哪都插。
呃……人家邢朵是女銀,當小受貌似這輩子拔可能哩。
即使是皇后如岑長倩,每次她和邢朵見面都是一副小清新模樣,不覺間,邢朵倒是有些想念岑長倩了,雖沒有什麼深厚的姐妹情誼,但不有一句話說的好嘛,叫君子相交淡如水,人家朵某人和岑長倩就是淡如水的倆君子。
其實,容黎某人說句公道話,邢朵她……假君子真小人也說公道話的時間完畢。
卷三 美男們,表怕嘛~~ 第三十章祖祠
第三十章祖祠
邢朵很想表示不滿地反抗那麼一下下,可惜人家費爾斯吃了秤砣,說啥也要把邢朵那小腦袋瓜當菊花插,插完了頂部還要插兩側,插完了還對邢朵很是甜美的一笑,道:
“我聽調查的人說你很喜歡金子,既然這樣,那這滿頭的鳳釵就當做是我對你和皇兄的賀禮啦。”說罷,手上最後一支金釵也毫無偏差插進了邢朵的菊花,呃,是頭髮。
這麼打扮著的邢朵,等到費爾斯將在自己腦袋上忙亂的手拿開的一刻,邢朵只看見眼前金燦燦一片耀眼星光,除此之外什麼頭髮什麼鼻子什麼眼睛的,都不知道被哪個沒人性地給挖走了。
頂著一能有二十斤重的腦袋,邢朵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是喜歡金子,但喜歡的是金元寶那圓潤潤的好不好,誰稀罕把腦袋插得像刺蝟一樣,知道的這是結婚,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入殯的陪葬捏。
尼瑪個費爾斯,看我能舉之後怎麼戳你菊花
一切忙完之後,其實也沒什麼可忙的,就是費爾斯幫邢朵化化妝,邢朵就納悶了,你說咋地他也是個王爺不是?閒著那麼多宮女太監的不用,非得把自己供上臺面來,不知道會化妝的男人都是***嗎?你個欠X的小受,看老子能舉後不戳的你滿地找牙
話說,能舉和找牙有毛關係?
本以為這就結束了,可是結不結束邢朵此時說的不算,不光說的不算,還一點話語權也沒有,誰讓她現在演的是一啞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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