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計多端,他剛才對我笑了笑,我想他可能猜疑我了,我們直接繞過宣州,去板葉鎮,元陽你火速趕回餘州,將這個訊息告之玉齊,想必他自有妙策,這一次,我一定要讓這小子死無葬身之地!”

“我這就回去”。另一位青年說著,便立即快馬加鞭,與二人分道而行。

撻咕!

疾行在宣州一馬平。的地界上,雲奔就像是一陣風一般。

披風迎風搖擺,烈烈作響。

雲天河身後,秋飛四人所騎的馬,也是上等的赤雅馬,雖然速度上不及雲奔,但云天河刻意與他們保持著距離。因而能跟得上。

路上,星蒙道:“少主,您剛才過關卡時,為何對一位陌生青年笑”。

雲天河道:“我們在到關卡的時候,我就發現有一人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我,若是陌路人,他看過多半打量一下作罷,但此人卻在沉思。說明他一定見過我,而後我在離開時,偶然感覺到他神色有異,並賄賠軍官,這說明他已經對我有了猜疑”。

說著,雲天河轉過臉道:“而此人我好像也曾在利州見過一次。怕是江氏的人,想必他們一定會跟上來!”

“少主,他們只有三人,我們不如就此返回截殺?”星蒙道。

雲天河搖頭道:“既然他猜出了我,必然有所防備,也可能會派人送信回餘州讓人佈局。守株待兔截殺我。我倒是想看看江玉齊趴在床上。怎麼個決策千里!”

“如果他們要伏擊,哪裡會是最佳地點?。星蒙道。

雲天河忽然想起入京時路上的情景,冷笑道:“定州與餘州交界,只有一處落腳之地,那就是板葉鎮,除了這一帶,四處是山林荒野。他們如果想在別處設伏,那我們就先凍他個冰棒再說!”

“嘿,少主的意思是,要玩一出小遊戲?”星蒙似乎領會了雲天河這話意思,也不由發出古怪笑聲。

雲天河詫異地瞄了星蒙一眼,心想,以前他身邊塗五六七八等人,從來不芶言笑,也很少主動發言,只有在他問話,或者是釋出命令時才會機械式的回答,這星蒙倒是個有趣的人。也是個聰明的人,是個人才。

宣州城也算是一座中大型城市,雖然不如京城那般富麗堂皇,奢靡繁華,顯露崢嶸之風。但也有獨特的風格。

這裡的建築大多都為圓瓦尖頂,而且高度不超過三層,呈四方,佔地面積比起京城來,倒不相上下,此地離京城的距離,一般需要一天半左右的行程,而快馬加鞭疾行,也就一整天就能抵達宣州城。

天色黯淡,銀白大地之上最後一抹殘陽血印之光消逝過後,就顯得有些漆黑了起來,有許多地方的村鎮上的大戶人家,已經點起了燈。

而就在這時,一行人馬如閃電狂風一般,從這些村鎮一刑而過,片刻就消失在了宣州城附近的村鎮之上,仰首望前方,宣州城就像是陷入了安靜蟄伏沉睡獅子,已經是近在眼前。

雲天河一行人馬不停蹄疾趕,在掌燈時分來到了宣州城下,只是此刻宣州城門卻已經早早關閉。

不過雲天河有北軍行令引在手,自是沒什麼顧忌,便讓星蒙去叫門。

咚咚!

在一陣城門劇響聲中,城樓之上喝小酒的幾位官兵被這個聲響驚動,這才罵罵咧咧地出了城樓。在上面探個腦袋出來吼道:“什麼人,明知城門已關,還來叫門,找死啊”。

“馬上開門,否則死的就是你,我們有北軍引令引在此!”星蒙喝道。

門衛一個。激靈之後,幾人也不敢怠慢,便匆匆跑了下來將門開了半個縫後。星蒙將行令引出示,那幾人一見,大吃一驚,立即行個軍禮後,便開啟了城門,雲天河大搖大擺地進了城。

臨行前。塗元慶給了雲天河一份北軍行令引,雲天河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