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交到雲天河手上的那封至關重要的信。

而這個過程中,更加巧合的是,大皇子也正好在北候府,雲天河接受了大皇子的招攬,這就註定三皇子此次在劫難逃。

不過,大皇子和鄭公公雖然抓了人,卻並沒有獲得一些個分有利的證據和情報。還是無法給那些參與三皇子勢力的官員定罪。

此時皇帝在御書房,一直不停的來回跺步,看著回來覆命的大皇子和鄭公公,道:“你們查證明到的那些據點,可曾找到有利證據資料?”

大皇子與鄭公公無奈對視了一眼。鄭公公道:“皇上,那信中的內容確實屬實,而老奴抓捕的個別一些官員也已經招供承認了一些事實。但這些罪證,並不足以定他們死罪,而且還有諸多蹊蹺之處,此事還需進一步查證才是”。

就在這時,一名侍衛跑到御書房外面稟報,道:“啟稟皇上,宮外有人送來一封信。稱十萬火急,要求立即交於大殿下或皇上,小將不敢怠慢查驗,請皇上定奪!”

“承上來!”皇帝一聽,便立即吩咐一聲。

鄭公公快步走了出去之後,很快就拿著一封信進來交給皇上,皇上過目之後,再一次臉色大變,立即吩咐道:“皇兒,火速帶人前往北進宣州三十里處的小延山,將中衛營統領與參軍與給聯抓捕回來,另外封鎖中衛營,防止這二人煽動中衛營將士譁變!”

說完,皇帝便轉頭對鄭公公道:“馬上傳旨,命塗元慶調集北軍守備營配合皇兒行動,另外馬上通知承相與各部要員到御書房來”。

“遵旨!”鄭公公聽皇帝從的臉色從未有過如此難看古怪,也知道事情可能超乎了想象。便立即火速出宮叫人去了。

皇帝將那封信翻來覆去地看了幾遍後。心情有些煩躁,揹著手在御書房走來走去,心中卻道:“這個畜生,你教聯怎麼生處置於你,你是聯的兒子,殺了你,聯於心何忍啊。可是你所做之事,太令聯寒心吶”。

城中某處地下秘室。

雲天河此時已經將衣物穿戴好,坐在桌前喝著茶,眼神掃過床前,望著一邊毒已解,滿身帶著歡愛之後的紅潮餘韻,呼吸均勻,正在熟睡的夙瑤,想到方才之事,臉上卻露出一絲古怪表情。

這時,一位女子紅著俏臉走了進來。往床上瞄了一眼,道:“少主。信已經交給你那位史管事送出,少主還有何吩

雲天河瞪著那女子,那女子眼神羞澀,立即躲閃開來,雲天河這才淡淡開口道:“現在你們的少族長毒已經解了,有些事,不用我來問。你們是不是也該主動交待了?”

“交、交待行麼?”

聽了這話,雲天河眼神一冷。道:“交待什麼,我不相信你們會如此愚蠢,輕意地將整個情報機構的重要機密資料情報都交給了三皇子,你們一定有所保留!”

“少主,這”那女子有些猶豫地朝床邊看了一眼。

她正要開口,這時一個清靈的聲音響起:“藍潔,由我來跟他說吧。你先出去!”

藍潔轉過臉來,就見夙瑤臉上佈滿紅霞,眼神躲閃,從床上下來後。一瘸一拐地朝這裡走來。藍潔就立即前去將夙瑤扶了過來走到桌並坐下後,紅著臉偷偷朝雲天河瞄了一眼。就出了門。

夙瑤坐下後,看到雲天河直視她的目光,不由就想到了之前二人床上翻雲覆雨的瘋狂之事,羞得立即低下頭。

雲天河道:“事實已經演變成這個樣子,躲有什麼用,總要面對,既然早已經醒來,為什麼非要等我激你才肯出面?”

“我,”夙瑤還是不敢抬頭,想說什麼,但始終未說出口,此時她心裡很複雜,妹妹喜歡眼前這個人。而她卻與他發生了這樣的事,她真不知道今後該如何面對妹妹。

雲天河卻不管夙瑤心中怎麼想。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