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墨一愣,回頭一看,卻看見一個渾身浴血的葉華,還以為葉華身上的血都是他自己的,頓時大驚失色。“你哪受傷了?”邊說著,葉墨的手在葉華的身上不斷的摸索,希望能看出葉華受傷的部位。

“少爺,這些血是別人的。”葉華雖然說不希望一個大男人在身上摸來摸去,但是這次卻沒有動,只是依舊輕聲的對葉墨說道。

葉墨聽葉華這麼說,頓時大鬆了口氣。“即然無事,那就先去梳洗一番,將身上的血跡洗掉。”

葉華聽了葉墨的話,卻依然不動,只是站在葉墨面前,神色黯淡。

葉墨看著葉華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頓感十分詫異,便問道:“還有什麼事嗎?”

“少爺,葉華是不是很沒有用?”葉華之前深陷在侯成身死的自責中不能自拔,之前還有仗打還好,可以講一腔的怨氣和怒火發洩到敵人身上。但是,當敵軍撤退之後,葉華得不到發洩,頓時,心中的自責便將葉華深深的淹沒。

葉墨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葉華的這句話卻讓他措手不及。“為……為何,這麼說?”

葉華見葉墨問起,便將之前的事一點點的說給葉墨聽。說完這後,葉墨明白了,但是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侯成身死,雖說葉華救援不及時,但是戰場上的事,局勢變幻莫測,誰能預料?

若是葉華先去救援侯成,那曹性必死無疑。要知道,葉華去救曹性的時候,方悅已經將曹性打的重傷,只差最後一擊了。而葉華若是在擊敗了武安國便去兩翼的話,那隊伍好不容易提升計程車氣都有可能會洩掉,因為大家可能會認為葉華要逃走了。更何況,兩翼的出動是在中軍之後。

“侯成的死,與你無關。”這個時候,旁邊聽見動靜的呂布卻是走了過來,對著葉華勸慰道。

聽見呂布這麼說,葉墨倒是一驚,沒想到呂布會過來開解葉華。至於葉華,雖然聽見呂布這麼說,但是卻依舊沒有從自責中爬出來。

“我聽高順說了,若不是你,怕是曹性也已經死了。他麼兩人,確實不是穆順和方悅的對手,是我不清楚情況,輕敵了。”呂布繼續開解葉華,但是在聽在葉墨的耳中,卻是讓葉墨面紅耳赤。因為計策是葉墨所出,但是他卻沒有先了解南面的聯軍究竟有哪幾位諸侯,這才導致了現在這般後果。

“呂將軍,此戰侯成將軍身死,皆是墨之過,還請將軍責罰。”葉墨也不是一個不敢當的人,既然意識到是自己錯了,那便要能承擔自己過錯的處罰。第一次,葉墨向呂布下跪,同時也是向因為自己情報不足而因此死去的那些將士們下跪。

葉墨這一跪,一來,坦誠自己的過錯,也給活著的那些人一個交代。二來,卻是有私心,這一跪,可以讓葉華心中的愧疚減少幾分。其實,我們每個人的生命中,都會為自己找許多的藉口,找到了,一件錯事便可以心安理得的讓其過去,沒找到,便深陷自責。葉墨此舉,就是為葉華找個藉口。

雖然說葉墨這一跪思慮甚多,但是卻把呂布嚇壞了。“葉先生還是快快請起,選將決策是布所為,怎能說是先生過錯。布身為虎牢關的主將,卻料敵不明,應該是布的過失。”

兩人如此認錯兩三便之後,葉墨也便順勢而起了,開始從這個話題,轉移到另外的地方。

“孔融他們現在何在?”葉墨看著葉華,開口問道。

葉華因為之前葉墨和呂布都爭相認錯,弄的有點懵了。現在葉墨問起話來,已是之間還有點沒反應過來。

“回大人話,孔融等人,皆已被關押起來,派了重兵看守。”高順見葉華沒反應,便上前一步替葉華回答道。

葉墨聽了,衝呂布點了點頭。呂布見狀,便開口道:“將他們帶入軍帳之中,我倒是要看看,這幾個人究竟是長了幾個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