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西涼軍騎兵真的有意糧道,則冀州軍的命運堪憂,數萬大軍,糧草的消耗不是小數目。

“主公,此事幹系重大,還是。。。。。。”田豐環顧了一眼左右。

袁紹會意,下達了逐客令:“諸位若是無事,就各自回營吧,小心戒備,防止西涼軍偷襲營寨!”

許攸不滿的看了一眼田豐,告辭離去。

從袁紹大帳出來,田豐臉上露著淡淡的笑容,走的步子也歡快輕盈。

一支糧草隊伍緩緩的行進著,負責押送糧草的將領不停的催促著士兵小心周圍,馬車吱吱呀呀的響個不停。

糜威帶領著一支騎兵就埋伏在冀州軍糧草道路上的不遠處,經過多日的探查,他已經得到冀州軍每隔三日便會有糧草從這裡經過。

聽到斥候的彙報之後,糜威摩擦了一下雙手,正準備下令,副將疑問道:“將軍,冀州軍之前押送糧草計程車兵有五百人,為何這次竟然只有三百多人?”

糜威不以為意的笑道:“這裡是冀州軍的地盤,押送糧草自然不需要太多的兵馬。”

副將哦了一聲,沒有再問。

糜威帶領兩百名騎兵突然殺出,押送糧草計程車兵頓時亂成一團,有計程車兵甚至狼狽逃竄,絲毫不顧及糧草的安危。

五四二章:兩員大將

糜威見此大喜,正欲下令焚燒糧草,無數計程車兵從馬車中竄出,馬車上馬只有一層是糧草,士兵就躲在糧草的下面,猝不及防之下,戰馬受驚,騎兵雖然奮力衝殺,依舊顯得有些混亂。

方才狼狽而逃的運糧兵,也露出了猙獰的面孔,毅然返回到隊伍中操起手中的兵器開始殺敵,哪有方才驚慌失措的模樣,看形勢,分明是冀州軍中的精銳。

糜威心中大驚,知道中了對方的計策,急忙吼道:“撤退!”

馬車中竄出計程車兵,端的是精銳無比,身披堅甲,手持環首刀,和騎兵交鋒,絲毫不落下風,就如同之前高順的步卒戰冀州軍騎兵一番,短時間內,騎兵也拿這些士兵沒有辦法,不怕刀槍,不懼弓箭。

這些士兵也不攻擊戰馬上的騎兵,不斷的砍殺戰馬,戰馬受傷,發瘋似的亂跑,馬上的騎兵不斷被顛簸下戰馬,而後成為步兵的刀下亡魂。

從包圍中衝殺而出,兩百名騎兵僅剩下不到一百人,損失慘重,可以說是交戰以來,西涼騎兵損失最多的一次,而且還是在偷襲的情況下。

糜威面如死灰,一次性損失這麼多的騎兵,就是以糜家在西涼軍中的影響力,恐怕也難以改變被懲罰的命運,他不懼懲罰,最怕的就是賈榮的責怪,跟隨賈榮多年,竟然犯下這麼短淺的錯誤,想想就覺得羞愧無比,當初跟隨賈榮的將領,如今在軍中都有了一席之地,而他有著糜家強大財力的支援,還當過賈榮的親衛統領,有這樣的資歷和家世,一直沒有建功立業,甚至連他自己都暗中懷疑是不是自己不是統兵之才。

糜威迅速將戰場上的情況傳了回去,遊蕩在戰場上的騎兵,加倍小心,沒有絕對的把握,不會出手。

得到小小的勝利,袁紹大喜,看向田豐的目光也沒有了之前的那般不悅,有才之士始終會有出頭之日,田豐性格耿直,屢次冒犯袁紹,一度使得袁紹對他有些忿恨,不過有了這次的勝利之後,田豐的侵犯在袁紹的認知裡也變成了性格耿直,不畏權勢,一時間倒成了英雄人物。

不過田豐的這個計策,也是出自代郡之時許攸的計謀,自然稱不上高明,在許攸的一番運作之下,這場功勞,似乎隱約之間成了許攸的,而且當日代郡之時,冀州軍確實因為這個計謀而挽回了一些敗局。

不僅是糜威,遊蕩在戰場上的騎兵還有兩千多,他們被田豐以這樣那樣的計策,屢屢受挫,接連十餘日,損失的騎兵達到了五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