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千萬別怪我不客氣。”葉鈞陰沉的掃了眼四周,每一個跟他對視的青少派成員都下意識低下頭。

“葉少,你打算讓我們怎麼做?都聽你的。”似乎估摸不準葉鈞的心思,邵成傑忙開口道。

“很簡單,你們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咱們來一個冷眼旁觀。”不理會四周人疑惑不解的目光,葉鈞笑道:“有沒有問題?”

不少人都沉默了,久久都沒人回應,葉鈞倒是不急,臉色如常。

過了一會,邵成傑咬咬牙,率先表態,當有人邁出一步,自然不缺乏呼應者。很快,處在會議室裡的所有成員,都陸續表態。

儘管他們都不清楚葉鈞打算做什麼,可對葉鈞的能力,他們都有著一種盲目的信任。

孫凌、王霜、彭飛,在他們這一代人當中,一直都是燕京黨青少派的當家人,在燕京那座城市甚至整個北方,都是翹楚俊傑,甚至還傳出老一輩人視他們為接班人。

可就是這種翹楚級的人物,在葉鈞入主天海黨後,一個被剔除燕京黨,一個被弄成植物人,最後一個更誇張,被他們天海黨青少派的驕傲,給俘虜了,成為了胯下之臣。

王霜跟葉鈞的結合,早已鬧得滿城風雨,尤其是從燕京圈子裡傳出葉鈞領著王霜去開房,還被王家人知道,最後鬧得兩家人不得不又見面又商討著婚嫁。

對於天海黨青少派的人來說,當這條資訊或明或暗得到劉懿文的預設後,一個個都彷彿打了雞血似的激動得不得了。

這可真是能讓燕京黨談之鬱悶,天海黨談之興奮的金玉良緣,試問,在征服一個人上,有什麼能比征服這個人的肉體跟精神更有成就感?

儘管,對他們來說,征服王霜精神跟肉體的不是他們,但卻是他們的負責人葉鈞,這感同身受,足以讓他們對燕京黨青少派幸災樂禍。

就是這一樁樁美談,讓天海黨青少派眾人,對葉鈞有著盲目的信任。

之所以先前沒有急著回答,倒不是質疑葉鈞的權威,只是氣不過,畢竟受辱還得憋著忍著,確實不自在。

不過,這裡面,其實也有少部分人清楚葉鈞的心思,他們都參與了針對言家的事情,對於葉鈞的排兵佈陣,有著充分的瞭解。

在旁人看來,葉鈞這一手多少有些忍氣吞聲的嫌疑,可真正瞭解內幕,都知道葉鈞這麼做,無非是以弱示敵,用意是麻痺敵人,讓敵人放鬆警惕的同時,也在慢慢揪出敵人的破綻。

這一招流傳上千年,之所以屢試不爽並不是它的源遠流長,而是人心。

燕京黨青少派現在確實佔據著優勢,氣勢正旺,但只要是人,都難免容易生出一種懈怠心理,更可能醞釀出那種嬌縱狂妄。那麼,這個時候,他們就會輕敵,就會夜郎自大。

而葉鈞,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當一個人適應了天堂的生活,忽然之間被拉下地獄,這前後的落差,葉鈞相信,這些人,絕對會徹底崩潰。

要麼不做,要麼做絕。

葉鈞也想通了,他現在倒要看看,京城老爺子們又是什麼樣的態度。

有得必有失,若是京城老爺子們會想方設法對他們進行一定量的彌補,對張嫻暮進行一定量的打壓,那麼葉鈞就斷然不會把事情往絕路上帶。

但若是存在明顯的偏袒,一直冷眼旁觀,任由張嫻暮繼續痛打落水狗,那麼葉鈞就有充足的理由跟信心,讓張嫻暮領銜的燕京黨青少派走向破碎。

葉鈞在忍,實際上,與葉鈞慼慼相關的黨派,同樣在忍。

為了天海黨青少派的事情,鍾正華、胡庸春、董文太、汪國江以及周慶明父輩那一批人,已經進行過多次的交流。

在交流中,鍾正華甚至說出秘辛,現如今,京城那一批人卻忽然偃旗息鼓下來,不似當初燕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