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能把言溪溪說到臉紅。

這次很反常,老爺子竟然主動提出這麼一件事,而且老頭子也沒有多說,甚至還採取鼓勵的態度,這讓言溪溪稍稍有些意外,但沒有多想。

她自始自終都沒有任何排斥的可能性,能夠給葉鈞的基金會搗亂,這絕對是激動人心的事情,作為已經將葉鈞詛咒了無數個夜晚的言溪溪,巴不得多來幾件,把葉鈞搞得雞飛狗跳。

而第二天,從言溪溪嘴裡得知了這件事的張嫻暮,原本還有些猶豫,可言溪溪還真就將言家老爺子那些論調全部搬了出來,仔細想想,張嫻暮也覺得葉鈞忽然玩這麼一手,完全是打算絕地反擊,而且他考慮了一個下午,也沒有分析了任何弊端。

所以,張嫻暮同意了。

燕京黨剛剛完成了一場磋商會議,天海黨這邊就開始行動了。

就在當天,天海黨青少派一群人就安排人在各大媒體上鼓吹這次要攜手葉鈞的基金會,打著年關將至的口號,正式開展全國性的新春前夕慰問活動。

活動的主旨很簡單,那就是新春將至,要探望那些五保戶、孤寡老人、貧困山區的孩子等等,而讓業內人士有些意外的是,一直對葉鈞的事情極為積極的港城時尚週刊,竟然很奇怪的沒有任何的表態,依然跟往常一樣。

不過,這種事也只是業內少許人士想想,尋常老百姓可不會多想什麼。

面對社會的高度重視,以張嫻暮為首的燕京黨青少派,還暗暗竊笑,還覺得他們事先得到先機。

所以,張嫻暮吩咐楊天賜,很坦然的讓他給邵成傑打電話,揚言當初的協議寫得一清二楚,這次的全國性慰問,必須讓他們一塊參與進來,並隱隱露出獠牙,想要將北方那一塊全部劃到燕京黨那邊。

邵成傑表面上沒有立即給出回覆,只是推說要開會商量一下,但肚子裡,卻差點笑得抽筋。

這個名可不是誰都能往上沾邊的,葉鈞得知燕京黨青少派的態度後,當即就召集內部的人開會,這次的會議相當公開,沒有任何的隱瞞。

會議上,在有心人的鼓動下,幾乎大半都惡狠狠咒罵張嫻暮等人的無恥,甚至一部分還脹紅臉,死也不跟燕京黨合作。

整場會議,葉鈞都沒有任何的表態,只是捂著額頭喝著水,一副頭疼的樣子。

最後,這場會議足足持續了三個小時依然沒有定論,甚至一些似乎有意讓燕京黨佔便宜的那夥人,險些跟拒絕的這一方產生火拼!

而且最讓人意外的事,這次會議竟然是青少派全體成員參與,就連那些家世背景跟燕京黨都有著千絲萬縷的成員,也得以到會場聆聽。

“知道了,好好幹。”楊天賜結束通話電話,然後就將從同宗的族弟聽來的訊息都告訴了一旁的張嫻暮。

張嫻暮並不意外,微笑道:“看來現在葉鈞也很頭疼呀,之前我還沒底,現在倒是心安了。唯一讓我疑惑的是,為何這次葉鈞沒有一口拒絕,這似乎不像是他的風格呀。莫非,轉性了?”

“張少,會不會是這次的動靜太大,而且涉及到北方,他知道如果想要過來,沒有我們的允許,會很難辦?”楊天賜笑道。

“這應該只是其一,我想最大的原因,還是這次的動靜實在太大,搞得已經舉國皆知,相信葉鈞也清楚那份協議明著還是奏效的,他吃不準老爺子們的態度。”

張嫻暮頓了頓,幸災樂禍道:“幸虧言家人站在我們這一邊,否則,被打個措手不及,該頭疼的就不是葉鈞,而是咱們了。”

“言家這棋子埋得很好,張少,那言小姐對你…”

“別說她,我心裡有數。”

張嫻暮擺擺手,似乎對言溪溪沒有太多的興趣,平靜道:“以後關於她的事,私底下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