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推廣有些不合時宜,我本來是持肯定態度的,可我一想,港城發生這麼多是是非非,如果我依然保持沉默,那麼良心會不安。”

“葉先生,那麼澳城、臺島的宣傳工作,xing質是否跟港城一樣?”這記者追問道。

“不一樣,我是一個不喜歡被規則束縛的人,在港城,這裡有許多我不忍看見的不幸,這裡飽受金融戰爭硝煙的摧殘,這裡有著太多需要喚醒的朋友,我選擇以這樣的方式達到我的目的,這是來之前就決定好的。”

頓了頓,葉鈞又道:“至於澳城,明年即將回歸,我所要做的事,則是與澳城迴歸的事宜有關。當然,這個事宜與政治無關,僅僅代表我的立場。至於臺島,說實話,一直以來我都對這個地方很嚮往,可惜一直沒機會親自去看一看,走一走,我有的時候,還特地練習一些簡單的閩南話,儘管不一定有粵語說得這麼流利,但也不至於引起大家的啼笑皆非。”

“哦?那葉先生能不能說幾句,讓在場跟電視鏡頭前的臺島朋友們聽聽?”這記者笑道。

葉鈞同樣笑了起來,然後,用一口還算流利的閩南口音說了一段自我介紹,還詳細點出了他喜歡的幾個景點,以及比較嚮往的美食,尤其還想嘗一嘗臺島的擯榔,看一看那些賣擯榔的女生是不是真有書上說的那麼可愛。

葉鈞這些話,讓原本有些沉悶的現場氣氛有了緩和,之後,他沒有再提與金融危機有關的話題,而現場的記者似乎都很默契的開始迴避這個話題。畢竟能進入這裡,誰心裡沒譜?自然清楚什麼話該問,什麼話不該問。

“葉先生,我代表港城的市民想問你一句,準備給大家帶來什麼樣的神秘禮物?”一個港城本土的男記者站起來發問。

葉鈞笑道:“這是一個秘密,暫時需要保密,說出來的話,就可能不值錢了。相信大家都知道,目前港城時尚週刊已經搭建了一個舞臺展區,表面上看,這應該是為了舉辦一場別開生面的演唱會而特地準備的,類似的猜測也不在少數。不過,我在這裡必須坦白,其實這個舞臺並不是為了演唱會而準備的,同時近期關於我開辦演唱會的猜測,也是錯誤的,至於真正的作用,今晚上自然會揭曉。那些有幸獲得到現場觀看的朋友們,以及各位傳媒界的朋友,今晚拭目以待,這將會是一個有意義,又值得回憶的盛會。”

儘管之後依然有不少記者想要套出一些可用的資訊,可不管是也葉鈞,還是周元浩,都對其緘默其口。

這場記者招待會持續了兩個小時,才緩緩落下帷幕,此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半,距離那個神秘盛會的開場只有不到三個小時的時間,所以葉鈞跟周元浩等人匆匆吃了些東西后,就火急火燎的趕往那處舞臺現場。

這是一處搭建好的大棚子,佔地足有數百畝地,為了組建這個地方,港城時尚週刊已經用時足足半年了。當初,原本是想將這裡作為ri後旗下歌星的演唱會舉辦地,同時也在積極的為類似於內地版娛樂無極限的互動欄目搭建舞臺。不過,葉鈞前陣子一個突發奇想,讓這個設想徹底成為過去,港版的娛樂無極限欄目,只能租借其他地方,因為這處舞臺,將會擁有非凡的意義。

或許早到的記者跟港城市民都有著一個極大的驚喜,那就是陸陸續續,好像出現了不少馳名兩岸三地的明星,每一個都是盛裝出行,就連一些好萊塢的明星,也都赫然在列。

這裡到底將要搞什麼?這無疑是眾人捉摸不透的一個問題。

葉鈞站在舞臺上,他很滿意的打量著四周的佈局,確實可圈可點,尤其目前港城時尚週刊真的是財大氣粗,光是這個季度,不算廣告費,單算報刊雜誌發行的利潤,就達到了驚人的三千多萬,而這些錢遠遠還不如廣告費來得多,至於贊助費,更是一筆龐大的數目。

所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