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先是看了看夏師師的父親,而後是熟婦,最後是那個躲在一旁看笑話的中年人,最後才望向自始自終都不發一言的夏師師,“你們心裡怎麼想,我不管,也管不了,兒女都長大成人了,都應該懂得感性做人,理性處事。但是,從召開這場會議,直到現在,似乎都沒有商討出一個可行的辦法。我看到的,全是你們在相互指責,卻說不出哪怕一句具有探討性的話,難道說我夏殊槐的子孫,就這德性?”

說完,夏殊槐還狠狠瞪了眼不遠處坐在沙發上的夏清揚,眼中透著一股恨鐵不成鋼的鬱悶。

“爺爺,我倒是有一個折中的辦法。”

“說。”

瞥了眼自告奮勇的夏師師,夏殊槐微微閉上眸子。

“爺爺,葉鈞在乎的,無非是他旗下公司在市場上的關注度。對他的為人瞭解不深,但也不淺,我清楚他是一個懂得造勢的人,這種人,有長處,也有軟肋。這長處自然是清楚怎樣才能賺錢,賺大錢,用造勢的方式去圈錢!但這恰恰也是他的軟肋,是弊端,因為一旦他得不到足夠的東西去營造出他想要取得的效果,那麼,很可能就會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夏師師緩緩站起身,四下望了眼目露思索的親人,以及神色如常的夏殊槐,“當然,咱們不能說,這就是他的弱點,甚至天真的以為能依靠這個弱點,讓他處在咱們下風。葉鈞是個聰明人,很明顯,他清楚自身的劣勢,所以不管做什麼,他都會很小心。就比方說他既然看重這片市場,卻非得等到明年才有所行動,而不是今時今日,或者更早之前,這一點,咱們就能看出葉鈞能忍,能守著這麼大片市場而遲遲不下手,等待時機。他這種做法,讓我想起兩個人。”

“哪兩個人?”一旁的夏清揚縮了縮脖子,目露好奇。

“臥薪嚐膽的越王勾踐,以及隋朝經歷兩代君王的唐王李淵。”

夏師師的話,讓夏殊槐不經意睜開眸子,同時露出滿意的笑容,“那麼依你看,應該用什麼法子解決這個劣勢?”

“投其所好,但必須加以限制。”

“怎麼個投其所好?又怎麼個加以限制?”

夏師師的父親不禁皺眉,畢竟茲事體大,這可是拿夏家的未來賭博!

“葉鈞看重的是招牌,但卻沒宣告一定是他etl這塊金字招牌,換言之,咱們能想個折中的辦法,就是彼此協商一個新的產業名,並作為etl這塊金字招牌的旗下產業。或許日後伴隨著這塊招牌的愈發響亮,etl的金字招牌也會如日中天,可是,這塊招牌卻是能夠分割出去的。”

夏師師一字一眼道:“所謂的分割出去,正常前提下,自然不行。而我們夏家真正擔心的,無非也是替葉鈞做嫁衣罷了,可若是能夠和平共處下去,夏家根本沒必要拋掉葉鈞這塊,對不對?”

夏家在場之人都是露出認同之色,就連先前公然指責夏師師的熟婦,也是輕輕點頭,“師師,你口中的限制,應該與分割這塊有聯絡吧?”

“是的。”夏師師點頭道:“在簽訂計劃協議前,我們夏家要加上一條,就是夏家並未有任何重大錯誤的前提下,葉鈞不得以任何藉口或者條款,獲取夏家在家電市場以及物流運輸上建立的品牌產業。若是etl公司做出對夏家利益產生損害的事情,夏家有權利分割出這塊招牌,從此與etl公司再無瓜葛,並能夠無條件以市值70%的價格,收購葉鈞持有的全部股份。”

“方案還行,對咱們夏家不說有益,但起碼沒有壞處,而且還有了保障,這確實是一種可行的辦法。”

那個面相不討喜的老人緩緩點了點頭,他這句話,也讓四周的夏家人頗為認同,“可是,葉鈞那小子,會同意這種交易的方式嗎?”

“哼!這可由不得他答應不答應,否則,我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