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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一個看起不值得小題大做的巧合,真要是發生起來,這裡面的因素就算不能達到獨一無二,可真正在現實中無預演的上演次數,一年內絕不會超過十次。
“倪大哥,你應該認識張嫻暮吧?”葉鈞笑道。
“張嫻暮?”倪舒皺了皺眉,然後點頭道:“知道這個人,但不熟,在燕京黨校裡面,名聲傳得很響,尤其是以零關係,僅僅是靠著那股執著跟毅力,還有那不可多得的才華贏得郝書記的讚譽,這才破例讓他在這個年紀,且不需要任何的工作資歷就到黨校進修。”
倪舒頓了頓,搖頭道:“反觀彭書記的外孫彭飛,這個人就不行了,我記得當初他好像挺厲害來著,可跑到電視上發酒瘋,險些連累彭書記被質疑,就能看出郝書記有時候目光如炬,可有時候,還是會看走眼的。”
“倪大哥,你應該是個書呆子吧?”葉鈞笑道。
“為什麼這麼說?”倪舒也不介意,詫異道:“我承認長這麼大,基本上都紮在書堆裡面,可這學海無涯,必得苦來作舟,成天像彭飛那樣糟蹋時間,有意思嗎?”
“沒什麼,只是隨口問問,不過倒是好奇倪大哥竟然不需要戴眼鏡。”葉鈞笑道,可心裡卻不得不感慨,看來倪老先生對自己親孫子的教育力度還不夠呀,燕京黨校的郝書記怎麼可能搞不清楚彭飛時好時壞?無非是看在彭書記的情面上,才讓他到裡面進修,還真當這裡面沒什麼權力交易嗎?就算沒有,怕也有人情交易吧?
不過這也好,倪舒雖然是書呆子,但性格並不木訥,這種人一般比較顧家,懂得變通更說明做起事來也不會死守規矩按部就班,看這架勢,為了接近董尚玉就故意裝出副什麼人都自來熟的口齒伶俐,看來就算董尚玉日後真嫁過去,這日子也不會孤單,更不會無聊。
當然,能不能成葉鈞不敢說,也懶得去做媒,他沒這麼閒,不過看董文太的意思,怕是這事已經成了一半了。
葉鈞知道倪舒跟燕京黨無關,這就夠了,這也難怪,倪老先生都退下去好一陣子了,跟倪老先生同時代還活著,且有一定成就的並不多了,像倪老先生這種,在燕京也就跟普通的退休老人一樣,每天打打門球,喝喝茶,下下棋,熟人見到他會親切的喊一聲倪主席,或者倪委員長,又或者倪主任,但這裡麵人情冷暖的氛圍到底還有多重,恐怕這已經能夠忽略不計了。
江山代有才人出,每一屆的換選,就會有老一輩隱去,新一輩逐鹿,這是千年來的定理倫常,再加上倪老在位時也不喜歡培養自己的學生跟班底,所以倪舒無法進入燕京黨,這並不稀奇。
才能,倪舒只能說出彩,但真要說有什麼拿得出手,恐怕沒有。至於家世背景,十幾二十年前,倒是可以討論一下,可現在,時過境遷,自然該塵歸塵土歸土。
不過這也好,沒了這些權利爭鬥,像一個草根一樣奮鬥,未嘗不是一件值得欣喜振奮的事情?
葉鈞開著車,將倪舒、董尚玉、白冰、小璃、小氺以及喝高了正在酣睡的董文太送回董家,本打算將人放好後,就跟白冰回去,因為白華辰跟葉揚升似乎有些話要對他們兩個講,只不過當時人多,所以就沒說。不過臨走前,還是特意吩咐過了,原本白冰不需要一塊跟來,不過她說要看著董文太上床後才安心,這般孝心,自然也沒人阻擾。
不過,下車後,葉鈞才發現董家大門外,正有一個男人鬱悶的蹲在地上,見到他走下來後,就掐斷煙頭,一臉的無奈,“你們可總算回來了,丫的回來的時候記得拿車鑰匙,卻忘記自家的鑰匙了,被晾了一晚上,都快抽掉我一包煙了。”
這男人自然是董尚舒,葉鈞聞言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