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創辦研究所的初衷,實際上也是迫於無奈。”

“迫於無奈?”楊靜起了興趣。

“對,實際上是有那麼一段時間裡,我突然對癌症較為感興趣,就跟財哥私家醫院裡的幾位洋醫生研究了一下,可不知道怎麼就傳開了。這直接驚動了不少清巖會所的資深會員,包括鍾爺爺,所以,騎虎難下的情況下,我只能出資滿天下聘請教授、醫生。”

“原來如此,當初確實鬧過一陣子,這件事我也聽華奶奶跟我嘮叨過。之前我還納悶,怎麼華奶奶會跑到江陵市,還住在咱們清巖會所裡。”

楊靜點點頭,笑道:“既然你沒事了,是不是打算回去?貌似今天是南唐大學開學的日子,好久沒回去了,挺讓人懷念的。”

“怎麼?你想回母校走一遭?”

“不想。”

楊靜搖搖頭,當下安靜的靠在葉鈞肩膀上,“我明天也要回去了,畢竟耽擱了半個月,到了月底,又要跟你一塊去旅遊。所以,我想快些回去,多拍一些戲,把這陣子落下的都補回來。”

“恩,反正也就兩個星期的時間,咱們又能見面了。”葉鈞輕撫著楊靜的髮梢,“但拍戲也不能忘了吃飯睡覺,拍戲什麼時候都可以,但身體是勞動的本錢,垮了,想拍戲都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你放心好了。”楊靜笑眯眯伸出兩條玉臂,掛在葉鈞脖子上,“今天陪我好好玩一玩,不過我們哪都不去,就待在房間裡說說話,好不好?”

葉鈞仔仔細細看了眼楊靜,這才點頭道:“好。”

一男一女待在房間裡不一定就非得來一場曠日持久的負距離戰爭,有時候,背靠著背坐在床上,對於戀人來說都是一件值得回憶並且珍藏在記憶中的幸福。而葉鈞確確實實就跟楊靜背靠背坐了一下午,期間兩人都聊著一些開心的回憶,就連小時候半夜尿床的糗事也翻出來說。

直到楊靜不知不覺閉上眼陷入酣睡後,葉鈞才輕輕將楊靜放在床上,看了看錶,發現已經是傍晚六點,先是穿好衣服,然後才走出房間,敲了敲隔壁王三千的屋子。

“走吧,耽擱了這麼久,咱們確實該去走完那段路了。”

王三千仔仔細細看了葉鈞好一會,才點頭道:“我等這一刻,等了很久了。”

腰馬山是天海市較為昂貴的地段,據說住在腰馬山的都是些錢多到燙手的富豪,當然,作為天海市屈指可數的富豪集中地,平日裡也不乏賊惦記。不過相比較其他地方,腰馬山各家各戶包括物業都配備了不少安保人員,至於安保措施更是每週更新檢查,確保居住在腰馬山以及到腰馬山出行的富豪安全。

“他來了?”作為廖家的主人,廖康年一邊擦拭著手中的古董瓶,一邊淡笑道:“還真敢到我這地方作客,莫非不知道我這地方進門容易出門難?葉鈞,不管你在外面有著多麼大的財富,又或者多麼大的權勢,我也懶得去管你背後到底站著幾位政治局委員,對我來說,進了我家的大門,就得依著我的規矩辦事。”

廖康年放下擦拭好的古董瓶,緩緩道:“依著事先計劃的去做,直到他們闖關成功,才讓他們見我。”

等那名身穿黑衣的男人離開後,廖康年才瞥了眼不遠處一柄供著的唐刀,臉上露出一絲得色,“想要我的刀,就得靠真本事。當然,即便你們僥倖站在我面前,恐怕,也過不了他這一關吧?”

廖康年不經意掃過一間房,他很清楚,裡面住著一個同樣對刀痴迷的男人,這個男人,在廖康年眼裡,就是那靠殺出一條血路之後浴血重生的再世修羅!

殘忍!暴虐!無畏!心狠手辣!

這是廖康年對那個深藏身與名的男人最直觀的印象!

受邀進入廖家的葉鈞與王三千,剛進門,就察覺到一股凜然的肅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