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呢?”

丁齊:“我是個心理醫生。”

譚涵川似是想到了什麼,點頭道:“我懂了,你是有所顧忌,不想揭人家的傷疤。但是,你怎麼早不來問我或者老朱呢,難道我們還能瞞著你嗎?”

丁齊低下頭吶吶不能答。譚涵川有些感慨地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