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鬆開沈硯青的脖子,只是攬著他,失魂落魄地把鬼魅重複。才沐浴過的身子把他寬寬的胸膛打溼成一片,她卻不允他擦,他一鬆開手她就更緊的纏上來。

她入魘尚未回還,然而如今的身子卻不比從前,這樣溼答答的掛著,一著涼,就傷了兩個。沈硯青被纏得沒了辦法,只得覆下薄唇耐心的輕撫:“聽話,鬆開……我不走,我就給你擦擦。”

“不要擦。擦不乾淨了。”鸞枝卻閉著眼睛不肯。

一下午被兩個潑辣小白臉刁難蠻纏,本就為生意愁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