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被打破,如今他正處於一個糨糊的狀態,雖然明白了一些道理,可取而代之卻是更多的疑問,“如果這大千世界是個圓的,何為上何為下?如果以九州為中心,如今我們已在南蠻之外,應是處於一個斜面上,為什麼我還能直立於地面上。”

蘇慕清聞言忍不住笑出聲來,搖頭說道:“剛誇了你聰明,怎麼如今就如此的蠢笨。”

“難道是地心元磁之力將我們吸附在地面之了?”張潛皺了皺眉。

“地心元磁之力的確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但這力量遠遠不足以將萬物束縛在大地之上,我說過,這世界就好像一快緊繃的綢布,當讓你要把他想象成立體的,只要力量足夠大,或著質量足夠大,便可以讓空間產生扭曲,如果綢布之上有一個重物壓出來的凹陷,是不是物體都會不受控制的朝其滾落?正是這股力量將我們束縛在了大地之上,也根本沒有九州乃是中心的說法。”蘇慕清對張潛那完全不靠譜的理解有些嗤之以鼻。

“我明白了。”蘇慕清對大道的理解果然到了一個深刻至極的地步,再複雜的道理經他之口講述出來,便顯得淺顯易懂,張潛稍加揣摩便恍然大悟。

“你若再不能理解,我也只能說一聲孺子不可教也了。”蘇慕清不忘譏諷他一句。

張潛如今對整個世界的認知煥然一新,如今雖然這些大道理對他而言,沒有多大用處,但今後絕對會少走許多彎路。

心裡全是收穫的喜悅,對她的嘲諷也不屑一顧。

“如今你知道太虛世界是什麼了吧?”蘇慕清稍稍收斂笑容。

張潛點了點頭,但不肯定自己的理解一定正確,試探姓的說道:“也就是太虛世界其實跟我們所處的大千世界其實都位於一個世界之中?”

“倒也不蠢,太虛世界其實就是一些剛剛誕生的宇宙而已,不似我大千世界已經誕生了數千億年,正處於物質衍變的初期,所以更容易從中窺見大道至理,只不過距離我們太過遙遠,所以才被人們誤認為是在另一個世界之中,若堅持不懈的飛行,花上幾萬年時間也可以抵達,遠不如撕裂虛空這般迅速。”蘇慕清點頭說道,這番話又給張潛帶來了許多新的疑問,也沒有不懂裝懂,直接問道:“宇宙還會誕生?撕裂虛空又為何可讓天涯之隔變成咫尺?”

“天下間萬事萬物,有什麼不是從無到有,從有到無的一個過程?宇宙自然也是如此,有誕生也有毀滅,只是這這個週期太過漫長,近乎永恆,但宇宙壽命到達盡頭之時,也是天地紀元轉換之時,一切都須從頭到來,所以任何事物都不可永生,宇宙毀滅之時,仙王都束手無策,只能逃避,除非渡過九次天劫,悟透宇宙生滅的本質,才可真正的永生不滅,那種地步,也就是所謂的真人了。”蘇慕清說起這種境界之時,目光之中也有一種強烈的嚮往,可見這種境界距離她而言都有不可計量的差距,恐怕一輩子都不可能達到,張潛也就當奇聞聽了,蘇慕清都觸控不到的東西,他現在費心去考慮純粹就是吃飽了撐的,毫無意義。

宇宙毀滅至少是億萬年之後的事情了,早跟他沒了關係,他如今更想知道第二個問題。

蘇慕清也收攝了心神,空想是毫無意義的事情,與他解釋其撕裂虛空的玄妙,依舊是拿綢布舉例,說道:“你將一摞綢布疊在一起,很厚對不對,可你如果力量夠大,對準一個點,使勁的往下壓,厚度會不會變薄?”

“就這麼簡單?”張潛有些不信。

“道理就這麼簡單!”蘇慕清點了點頭,而後道:“不過這空間可不是一疊綢布可以比較的,真正做起來你會發現很難,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張潛想了想,點頭道:“你能把反虛之後九次天劫與我詳解一番嗎?”

“你如今連丹都沒結,卻考慮其九次天劫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