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跟他神色很相似。

沒辦法了,剛才說的話都被他們聽去,現在就算再否認也來不及,只好朝著他們點了點頭。

靈慧和尚倒是比石立新要沉穩一些,轉過身來朝著我繼續問道:“淡然,剛才你說自己見過被喪鐘所殺的人樣子。這麼說,你也是見過喪鐘的。那麼喪鐘到底是什麼模樣呢?”

這個話倒是把我給問住了,我現在揹包裡還有喪鐘的一部分呢,不過這東西也不敢拿出來,只能開始挑一些說出來:“喪鐘一份為七,形態各異,想必你們都知道了。我所見過的那部分,是古舊座鐘模樣的,我們那邊小縣城就有人因它而死。只可惜那個座鐘,最後被陰梨派的人給帶走了。”

“陰梨派?”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石立新跟靈慧和尚同時驚呼一聲。不過隨即又放鬆了下來,陰梨派雖然沒落了,但是對於現在喪鐘丟失的情況,肯定會再次出手,以實現自己當年的地位。

晚上的時候,我給胖子他們幾個打個電話,讓他們先回去,我這兩天可能走不了。這晚上,我跟李警官他們三個人以及石立新都是在清心寺裡住下。

得知摔死的這個人並沒有親屬家人之後,靈慧和尚立刻要求李警官把屍體交給他們處理,明天一早就火化。李警官則是把目光看向了我,見我微微點頭,才給上面請示。李警官不認識這靈慧和尚跟石立新,對於這方面的事情,還是願意聽我的。

見李警官那邊答應之後,靈慧和尚就開始去準備明天的火化儀式。佛家的火化儀式比較繁雜,必須安排好。更重要的是,今天晚上必須把那具屍體照看好,白天看到屍體臉上那詭異的笑容時候,就覺得事情絕對不簡單。

“淡然,能在這兒遇見你太好了,接下來還有件事兒麻煩你。”李警官說話間,從包裡掏出一張照片遞到了我的手中。

照片上是一個三四十歲的男人,花白的頭髮梳著中分,穿著西服看上去不倫不類的,還穿著一雙布鞋。最重要的是,他背後的那座山,就是我們現在所處的這座山,而山頂漏出一角屋簷,正是這清心寺的一角。

“這個人,也是那個人販子團伙當中的一個。據訊息稱,他也在這個縣城當中。可是當我們收網的時候,這個人卻突然消失。我們查遍了所有的出行記錄,並沒有看到這個人在這段時間外出。”李警官接過旁邊石立新遞過去的一根菸,輕輕的吸了一口,朝著說道。

正好旁邊的石立新看見這張照片之後輕“咦”一聲,有些不確定的說道:“這個人我好像見過,前些日子去過我那裡。看上去好像有什麼要緊的事情,但是我問他的時候,他只是胡亂的買了幾根香燭就走遠了。現在想想,他當時應該是遇見了什麼麻煩事。”

晚上我和李警官他們商量好,當把這邊的屍體處理完畢之後,就一起去找照片中的這個人。現在那個團伙裡面的李仁義和另外一個都已經死了,而且很有可能都是死在喪鐘之下,那麼照片中的這個人,也可能會是下一個。

聽到我們分析之後,靈慧和尚跟石立新也立刻提出請求,想跟我們一起去尋找此人。李警官對於他們倆的能力不太瞭解,也不知道該不該答應。我對於這倆人的能力是瞭解的,尤其是他們還沒見到林希的時候,就知道林希的情況,可見他們的能力不低。

第二天一大早,清心寺就開始舉行聲勢浩大的火化儀式。據說這個儀式寺裡很多年都沒有舉行,因為隨著改革開放後義務教育的大力推行,越來越多的人都不再信佛,也不再相信投胎轉世。

清心寺正殿中間堆著一人來高的幹木柴,那具屍體放在木柴的頂端。而旁邊,十幾個小和尚圍成一圈坐在蒲團上誦經。一直以來我都覺得和尚唱歌是最好聽的,尤其是梵唱,能讓人覺得心曠神怡。而現在這十幾個和尚的聲音匯合在一起,竟然有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