瞟了她一眼,心中微覺有些欠意,然後又問道:“那個人長什麼樣?你們看到了嗎?”

“長什麼樣?他像是一隻大鳥,就是那種吃肉的大雕什麼的。”青海一梟答道。

“鳥?”林平之有些不相信的問道,勞德諾答道:“是啊,夜裡有些昏暗,看的不是很真切,可那人的樣子,就是像一隻鳥,我本來還以為我眼花了,可是我和他兩個人看到的都是這樣的,應該沒錯啊。”

“好的,那你們怎麼逃脫的?”林平之又問道。

“逃脫?我們有什麼本事逃脫啊,那傢伙擒下了我們,去見了另幾個人,說什麼抓錯了人什麼的,還沒討論的幾句,他們忽然一起不見了。”

“不見了?”林平之瞅著兩個人問道。

“是啊,不見了,就是消失了,那不像是輕功啊,要是輕功的話,那也太可怕了。反正那時我們倆忽然就自由了,周圍一無所有,我們商量幾句,也沒個結果,就又回到這兒來了。”

明白了,那就是武俠上帝將自己和這些敵人移出洛陽城的時候,從勞德諾和青海一梟兩個人眼中來說,他們確實是不見了,只不過是被那小孩子弄走了而已,之後就是自己城外那場戰鬥,不,或者應該說是屠殺。那麼,這個長的像只鳥的傢伙也在其中嗎?

不知道,沒法知道,這場不知該算是什麼的戰鬥;程序的實在太快了一點,人又多,又是夜裡,實在也沒機會看的真切,當時敵人都在四散逃跑,自己只是在一個勁的殺罷了,不過其中似乎沒有一個跑的特別快的人,那麼應該是沒有鳥人,他武功既高,輕功無論如何也要比較強才是。

“師叔,你看現在怎麼辦?”勞德諾恭敬的問道,本來他都已經以姓名相稱了,可一場經歷後,不知不覺間,又改回了原來的稱呼。

林平之也不想再跟他糾正這個了,算了,想怎麼叫怎麼叫。只是現在該如何辦,一時又拿不定主意,這時勞德諾才很小心的上來問道:“師侄倒是有個小辦法,不知師叔是不是願意聽師侄我。。。。。。”

“快說!”林平之立時叫道,什麼啊,有主意還不趕緊說,一直藏著是嗎。

“師叔現在只是在為了少林中人等不及要對田師弟下手,所以需要儘快處置,而少林雖然失了他們手裡的重要大官,也一樣很急,但卻不知是我們手中,因此師叔現在所急者只是怎麼給趕緊給少林寺發個資訊,那簡單,只要寫封信綁到箭上,拿強弓硬弩射到少林分院,一箭射過,立時走人,他少林便有什麼天大本事,又到哪兒找人去。”

啊?林平之一隻手連拍自己腦門,果然是個簡便易行的法子,可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其實以前看過的古典小說中;就好幾次見過什麼飛箭傳書之類的事,就是二十一世紀的間諜,類似的手段也是多種多樣的,這些事他也在一些雜誌,畫報什麼之類的上面看到過,但就是沒想起來。

可這也難怪,一個人思索問題總是有限的,林天雨前世雖然強悍,可乾的也不是間諜的活。

想要訓斥勞德諾這個老成的傢伙以後別跟自己玩心眼,有話就說,可轉念一想,人家本來就是這種人,若是這樣說他,只怕他以後反而什麼都不會跟自己說了。

既然有辦法,那就不用等了,趕緊幹,林平之立時便開始寫信,一封沒有署名的信寫好了之後,就打算包裝了。

勞德諾立時制止他,隨後找來了幾本書,林平之寫的信的每一個字,他都從書上找到同樣的字,然後將相應的字一個個剪下來,重新湊成林平之的信。

連這個都想的到,林平之有些感慨,其實這老滑頭作事非常認真細心,只要不是遇到了什麼特別危險的生死抉擇,他真是個非常可靠的手下,難怪左冷禪派他出去臥底,又如此信任。

一五九章女生也能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