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是梁景玉又進來了的他看到了一個沒有見過的臉龐,但是這個樣貌卻在照片裡見過不少次,也是他曾經研究的物件。

心中暗自咒罵著那些jǐng衛,竟然沒有人通知就讓葉一哲走了進來,表現的卻是一臉笑容的說道:“不知道葉公子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葉一哲和他握了握手道:“不請自來,還望見諒。”

對於他這樣一個翻…牆進來的,加上他的實力,想不被jǐng衛發現太容易了,走這樣的渠道也是他故意的,一來是為了不讓梁遠光有反應的時間,二來也是他不想太多人知道他來過這裡。

“這是哪裡話,葉公子這邊請坐,”梁遠光說著就是走到旁邊親自泡了一杯茶,放在了他的面前道,“喝茶。”

葉一哲安靜的喝了一口茶,直直的看向了這個市委書記道:“梁書記,最近林芝市不怎麼太平啊。”

梁遠光對他的來意心如明鏡,打著官場通用的太極說道:“哪裡哪裡,最近是謠言多了點,但是並沒有影響百姓的rì常生活嘛。”

“我沒有記錯的話,梁書記是燕京人吧。”葉一哲見對方點了點頭便是胸有成竹的說道,“那麼我想你應該聽過厲茹雪這個名字吧?我聽說你們貌似還上過同一期的黨校,也算是同學了。”

梁遠光疑惑道:“她可是個好官啊,年紀輕輕就到了江州市公安局一把手的位置,前途無量啊。只是不知道葉公子為何提及她?”

厲家的女兒,他們那一期黨校的人誰不知道她的身份,也都想過去討好她,只不過那冷冽的脾氣讓他們都是最終退卻,對任何人都不假以顏sè的厲茹雪,也是唯一一個得罪了許多人但是卻讓他們都不敢惹的人,誰沒事去犯沖和厲家對抗,那不是老壽星上吊,找死麼。

算的上是國內政壇冉冉升起的一顆新星,他雖然在高原省,但是也是有所耳聞,作為女兒之身,與另外幾個家族的子嗣不相上下,都是上面考量的物件,這些東西從他們的經歷中就可以看的出來。

葉一哲從懷中掏出一個禮品盒,放在了他們身前的茶几上,緩緩道:“這個是厲姑姑拖我帶給你的禮物,還望梁書記能夠收下啊。”

梁遠光死死盯著茶几上的這個小盒子,不大的盒子看上去也不貴重,但是這個與禮物的價值已經沒有了關係,他遲遲不敢伸出手去,還是想著葉一哲口中的話語。

他不會忽視葉一哲的那個稱呼,厲姑姑。

遲疑了一會他悄聲問道:“不知道葉公子與厲家是什麼關係?”

他可從來不知道哲楊與厲家還有什麼聯絡的,此刻聽到他的這話卻是不敢動彈了起來,不要說厲家了,就算葉一哲只是與厲家的某個小輩有關係,他都不敢輕舉妄動,他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地級市一把手,厲家還有厲家的派系中比他職位高的人不計其數,根本不是他可以反抗的。

“這個就請恕我不能說太多了,想必梁書記應該能夠明白,”葉一哲笑著說道,桌上的盒子裡只是一個很普通的鋼筆而已,是他臨時從商場裡買的,自然不會是厲茹雪要求他的,只是他與她通完電話之後順手帶點東西過來罷了,“而且我在江州上學這事您應該是知道的。”

梁遠光自然不會懷疑他是不是在欺騙他,這種事情可大可小,一旦給人發現的話他不相信憑藉哲楊的身份能夠壓制下去,冒用厲家的名義,這種事情一般人都不可能做出來,況且以他的身份,自然而然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