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喬總隊長一刀砍去,手腕一轉,摳下來一大塊碧綠的樹杆。

受到鼓舞的逍遙客們蜂擁而上,就像是一群螞蟻啃咬一團大得出奇的食物。***樹眨眼間被挖開了幾十丈寬的一道大口子。

工地是一片繁忙的景象,逍遙客一刻不停地揮舞著手裡的工具,一輛輛馬車拉著砍下來的流著粘液的樹杆,運到遠離繩宮的大湖邊上,婦女和兒童送來了涼茶和烤饢,但沒有一名逍遙客停下歇息……

“讓開,讓開——!”

一名真理大陣的小隊長不知怎麼爬到了離地十多丈的樹杈上,兩、三下就砍下一截水桶粗的樹杆。

喬總隊長更像是大力神附身,一路高歌猛進,他竟然在樹杆上砍開了一個巨大的樹洞,深入裡面足有十幾丈。

“兄弟們,仇恨永遠不能化解仇恨,只有慈悲才能化解仇恨,這是永恆的至理。把乾柴遞進樹洞來,我們拿火燒它孃的。”

喬總隊長全身被碧綠的樹汁滴得綠汪汪的,不是他開口說話必定來一句真理,還真沒人能認出他來。

幾百捆澆了黑油的乾柴很快送進樹洞點燃了,喬總隊長捂住嘴鼻跑出樹洞來。洶洶的火光在血紅的夕陽下,出灼熱的熱浪,逍遙客們暫時退了下來,胡亂抓起一個烤饢就吃了起來……

喬總隊長趁著短暫的休息時間,觀察了一下整個工地,在他上午畫道道的地方,***樹確實是沒有前進半分,但左右兩翼的樹杆形成了兩面“高牆”,成了一個凹形,他們奮戰了將近一個白天,事實***已經越過那道防守線有五、六丈。

喬總隊長正準備指揮人手強攻左右兩翼,東面的牆轟然倒了下來,原來是不甘土地被***侵佔的幾萬名仙植流的逍遙客們,也在對大樹動全力反擊。

“喬總隊長,當你快樂時,你要想,這快樂不是永恆的。當你痛苦時你要想這痛苦也不是永恆的。我看用火攻不行,還得靠用刀砍。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帶幾個弟兄從這邊掏個洞過去,再用麻繩穿過,用馬車這麼一拉,這一大塊樹杆應該可以卸下來……”

剛才爬到樹上的小隊長,臉上綠一道,黑一道,就像是一隻青蛙,他也很快現了這面越過防守線的西牆。

“金小隊長,眼睛不要老是睜得那麼大,我且問你,百年以後,哪一樣是你的?那還猶豫什麼,趁著那邊火還沒有熄滅,我們先把這塊硬骨頭啃了再說。”

等喬總隊長和金小隊長他們合力把西牆清理乾淨,這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真理大陣的兄弟們,晚上還幹嗎?”一名已經筋疲力盡的逍遙客累得連斧頭也舉不起來了。

看到剛才還坐在地上搭檔拉鋸子的兩名逍遙客,現在已經隨著鋸口升高,慢慢地站了起來,喬總隊長知道這***樹受了這麼大的“傷害”,根本就沒停止生長。

“活著一天,就是有福氣,就該珍惜。當我哭泣我沒有鞋子穿的時候,我現有人卻沒有腳。真理大陣的隊員全部留下,其他人先回繩宮休息,等明天早上再過來上工。”喬總隊長跳到被拉扯下來的那大塊樹杆上,下達了收工令。

“那哪成呢?繩宮是大家的,你們真理大陣的人不休息,我們也絕不收工。”一名剛滿十七歲的逍遙客因為年齡太小,沒有能夠入選真理大陣,心裡是老大不服氣,處處在跟真理大陣的人較真。

“喬總隊長,我們是不是應該用真理大陣來對付這巨樹……”

金小隊長突然想出這麼一招來,一激動連真理都忘說了,他想補上一句,沒想到喬總隊長一拳擂在他胸口,嚇了他一大跳。

“金小隊長,你有這麼好的辦法,怎麼不早說呢?來人哪!操傢伙……列陣咯——!”喬總隊長一高興,也忘說真理了。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