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和嚴騰交好,在他身上有所投資。

其中以曹家為最,幾乎是傾盡所有。

與他對坐的女子,是曹家家主的三女兒。

一雙剪水眸子,望向嚴騰時帶著絲絲情意。

“騰哥,嚴家遭難,節哀順變。”曹佳俞遞上一杯茶水。

“家父仙逝,我能做的,就是為他報仇。”

嚴騰仰頭喝下茶水,握住茶杯的手不由捏緊。

“我聽說那人叫做嚴朗,來安平城參加武院招考了?”

“騰哥,不如我和爹爹說下……”曹佳俞低聲說道。

她想用曹家的勢力,幫嚴騰報了殺父之仇。

“佳俞有心了。”

嚴騰握住曹佳俞的手,驚得曹佳俞身軀一顫,面頰緋紅。

“不過……”

“嚴朗此人不足為懼,不用伯父出手。”

“是嗎?”曹佳俞眨眨眼睛。

嚴騰一笑,說出武院招考時,遊辰的天賦表現。

“原來……詭怪天賦只有怨級。”

“此等人物,不配做騰哥的對手。”

曹佳俞露出崇敬神色。

嚴騰的天賦不止響徹安平城,在附近幾座大城也是聲名赫赫。

前來挑戰者不知多少。

那些人也是各自武院的天驕,天賦上都是雙魘級。

然而,天驕之間也有高低之分。

敢來挑戰嚴騰的,都是戰敗而回。

相比之下,遊辰的天賦不值一提,在安平城武院中都有一些。

所以,曹家俞才會說出不配做對手的話。

噠噠噠……

水榭走廊處,腳步聲傳來。

是門房老秦,身後跟著三人,李蛟和兩名女子。

對於遊辰來說,都是熟人。

幾人穿行曹家大宅,沒有曹家僕從引領,可見嚴騰在曹家的地位。

“公子,這幾位是……”老秦拱手,正要為其介紹。

嚴騰一笑,倒下三杯茶水,說道:

“李蛟,趙麗雨,吳倩,是嗎?”

李蛟雙眉微揚,有些驚詫嚴騰知道他們的姓名。

趙麗雨更是眸光亮起,有些激動。

“請……”嚴騰展手。

三人不敢坐下,上前拿起茶水飲下,又小心的放回茶桌。

同為武院弟子,境界上也都是怨級。

但是相比嚴騰,李蛟三人不敢將自己抬到同一層次。

嚴騰能坐在曹家大宅中,與曹佳俞對坐飲茶。

而他們……若不是嚴騰找他們來,曹家的大門都邁不進一步。

“事情清楚了嗎?”嚴騰問道。

“嚴師兄,清楚了。”

李蛟先是拱手點頭,隨後問道:“只是……萬一嚴朗那廝躲著不出來呢?”

“哼……”

嚴騰冷哼道:“想臥薪嚐膽,等待日後一飛沖天?”

“不可能的,大器晚成只是傳說,更多的是日漸平凡。”

嚴騰眼神示意,門房老秦接著說道:

“躲著不出來?”

“我不信沈家父女,還有和他交好的黃樸,全都窩在城裡當烏龜。”

李蛟眸光一顫,暗道真是狠辣,要抓嚴朗的家人朋友要挾。

“希望嚴朗識相點,主動去城外,那就放他家人一馬。”門房老秦冷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