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沒有太異常的表現,看完熱鬧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而白棋默摸著下巴目送眾女遠去,那滄桑背影著實催人淚下,忍不住連連搖頭:“太慘了。”

蕭雲鏡斜睨他一眼,高貴冷豔道:“你覺得過意不去可以跟她們走,我沒意見,反正翊塵也還沒妻室。”

“……我是不會讓翊塵有機可乘的。”

“這還差不多。”她滿意摟住他的小蠻腰,“來,讓大爺摸一摸。”

白棋默從善如流,上道地把臉湊過去:“大爺隨便摸,覺得不過癮親也可以。”

“……”蕭雲鏡撇著小嘴把他推開,“忽然沒興致了,下次吧。”

“別啊別啊,親一個唄媳婦兒,親一個!”

倆人沿著街道你追我逃,一直來到三基友藏身之處,陌珏蹲在地上聽他倆念念叨叨這些少兒不宜的話題,一時激動蹦到了白棋默面前,雷霆萬鈞大吼一聲:“別騷擾小鏡子,你親我得了!”

白棋默劈頭蓋臉扇了他一巴掌:“你還有臉說!剛才死哪去了?!”

“都是南南他逼我!”

程南面無表情:“我是為了你的貞操著想。”

“……”

“我想我們該說點正事兒了。”沈翊塵尷尬地用衣袖擦著臉上灰印,緩聲道,“總不能在旅店乾等著沙璧閣出現吧?你看這兩天都碰上了一堆什麼亂七八糟的組織。”

蕭雲鏡意味深長地笑了:“誰說我們不能主動出擊?我們可以順藤摸瓜。”

陌珏奇道:“摸誰的瓜?”

“……去沙璧閣老巢。”

在眾人疑惑的眼神中,程南似有所悟:“你有線索了?”

她秀眉微揚,俏生生從懷裡取出了五張華麗請帖,金面黑字襯著細白手指,在陽光下分外耀眼:“或許,今晚就可以出發了。”

那請帖是她從捱打的峨眉會成員身上順手摸來的,性質相當於沙璧閣頭領發出的英雄帖,於兩日之後在旗峰山召開江湖大會,進行三年一度的王者選舉。

盜賊本色不可忽視,當時只為了好玩,事後才發現是歪打正著。

沈翊塵端詳請帖良久,無聲無息衝她豎起了大拇指。

得來全不費工夫。

……是夜。

麟城東面便是旗峰山,地勢險要易守難攻,現在看來,這裡大概是沙璧閣的總部。

風水輪流轉,之前沙璧閣從來沒有作為東道主召開過江湖大會,也難怪程南調查不到他們的老巢在哪裡,作為一個低調的組織,他們如今公然散佈英雄帖,想來是認為時機成熟,要大肆增加勢力威望,為將來更好地刺殺皇帝做準備了。

“小白,我覺得你危險了。”說這話時蕭雲鏡穩穩地坐在馬上,另一隻手還搭在白棋默肩膀,“沙璧閣這明顯是蓄謀已久。”

白棋默心不在焉嗯了一聲:“你怎麼知道?”

“女人的直覺。”

“……”

沈翊塵很快從後面追上來,正好聽見二人談話,不禁失笑:“沙璧閣從來都是不顯山不露水,可在江湖上依然有著較高的地位,這是實力決定的——我來時打聽了一下,發現三年前江湖大會所推舉的天水門已經於不久前遭遇滅頂之災,什麼原因,很值得深思。”

蕭雲鏡突然沉默了一瞬,不知為何,她隱隱覺得此次貿然前往旗峰山的決定,也許有些草率:“南南。”

“嗯?”程南聞言回頭,淡淡看向她,“你講。”

“只我們五個人,萬一在沙璧閣眼皮底下出了岔子,後果怎麼樣很難說。”

“我也想過這一點。”他沉吟片刻,低聲嘆了口氣,“但是若先和麟城官府聯絡,怕是會打草驚蛇。”

在還不確定麟城官府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