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閒走向演武臺的時候,耳邊又響起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卻是樂苑菡巧笑嫣然地從演武臺上走了下來。相對於跟她一同下來的另外幾個學員,樂苑菡臉上的喜色怎麼也掩藏不住,讓人一看便知道她透過了考核。

“恭喜了。”慕閒朝樂苑菡笑了笑,輕聲道。

“謝謝,我在下面等你!”樂苑菡羞赧地說了一聲,然後便快步離去。

感覺到四周異樣的目光,慕閒搖了搖頭,然後快步踏上了演武臺。

演武臺上,一個教習在維持秩序,是助考官,另外一個教習則是滿臉嚴肅地站在一邊,用凌厲的眼神掃視著每一個登上演武臺的學員。

在主考官的注視下,每一個參加考核的學員都感覺到自己彷彿赤身**一般,在主考官面前完全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酒囊飯袋一個,以你的根骨,要是在學院的三年中肯努力修煉的話,現在至少是真元境修士了,可是你到現在為止居然才凝元境初階,簡直氣煞老夫也!”

“對於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廢物,老夫實在沒有什麼好說的,你趕緊收拾東西滾出雲央學院吧,滾得越遠越好。”

“你自己跟我說說你到雲央學院幹什麼來了,雖然你根骨一般,可是你也不至於三年時間了都停留在肉身境初階啊,我們學院又不是餵豬的,你將自己養這麼肥有什麼用?”

“……”

慕閒開始還很納悶為何考核完的學員們一個個如喪考妣,彷彿天塌下來了一般,這些學員們平時一個個沒心沒肺的,也不像是那麼多愁善感的人啊。

聽到主考官對每一個學員的點評後,慕閒頓時恍然大悟,這主考官的嘴巴不是一般的毒啊,估計任何一個學員都受不了主考官的言語打擊。

要是換了別人敢這樣說自己的話,下院的這些紈絝學員們肯定早就不幹了,可是面對無論是身份地位還是修為都高高在上的主考官,大家卻只有忍氣吞聲的份,即便憋成內傷,也只能將所有的委屈憋在心中。

站在慕閒前面的幾個學員都被主考官給說得快要哭了,可是在主考官凌厲的目光及其恐怖的神念鎖定中,他們便是連大聲喘氣都不敢,更別說出聲反抗。

很快便輪到了慕閒進行考核,主考官走到慕閒面前後,他漫不經心地掃了慕閒一眼,正想著如何打擊眼前這個學員,給慕閒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時,他突然間愣住了。

“難道我看錯了?”主考官忍不住集中精神再次打量了慕閒一眼,然後一雙眼睛越瞪越圓,一張老臉因為激動而變得通紅,便是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助考官跟其他參加考核的學員們看到主考官激動得渾身顫慄的樣子,他們不忍地將頭偏向了一邊。

主考官心平氣和的時候,尚且將一些考生給批評得體無完膚,現在主考官被氣成這個樣子,眾人幾乎可以想象慕閒即將面臨的暴風驟雨了。

大家心中都很是好奇,慕閒修為和品行得如何不堪才能將考官給氣得面紅耳赤。

助考官瞪著慕閒看了一會,突然間想起了慕閒的一些情況,他臉色一變,慌忙跨前一步,大聲說道:“秦教習,慕閒雖然一直只有肉身境初階修為,可是他是天生絕脈,而且一直很努力地在修煉,他的努力程度並不遜於剛才透過考核的樂苑菡同學。”

主考官正想出聲時,突然間聽到助考官的話,他變得更加激動了。

“什麼,你說他是天生絕脈?你確認他是天生絕脈?”主考官抓著助考官的肩膀,用力地搖晃道。

“沒錯,慕閒的確是天生絕脈,儘管他比別人付出了千百倍的努力,也比別人多承受了千百倍的痛苦,可是他因為資質的限定始終未能突破肉身境初階的瓶頸,甚至還得為了續命而戰戰兢兢,還請秦教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