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個身份,可是被華夏各大家族所公認了的,只是誰也沒想到,這烈士這頂光環下,還隱藏著那麼多的卑鄙。

如果這些卑鄙曝光,苗家死去的人身敗名裂倒是在其次,最關鍵的是人們心中的信仰,也會崩塌各大家族的面子,才是最重要的,誰也不願意承認看錯了人。

該怎麼面對那些家族,才是高飛最為頭疼的。

答應白瓷,也許是他這輩子最大的錯誤。

可看到白瓷激動的渾身都發抖後,高飛嘆口氣後心中罵道:滾特麼的錯誤不錯誤的,如果讓這麼漂亮的女人繼續過那種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才是最大的錯誤

高飛捧起白瓷的臉頰,看著她的眼睛說:“我要你,從此之後睡最好的窗,穿最漂亮的衣服,臉上帶著最甜的笑在陽光下奔跑。我要你,忘記你是苗家的媳婦,忘記你是白家的女兒,忘記你是安歸教的傀儡,只需做個單純的女人。至於別的,一切都有我。”

“一切,一切都有你從此之後,我要睡最好的窗,穿最漂亮二點衣服,甜甜的笑著在陽光下奔跑,我要做個單純的女人。”

淚水不要錢般的從白瓷般的臉頰上滑落,砸在輕紗衣服上,瞬間消失不見時,白瓷已經撲在了高飛懷中,踮起腳尖狠狠的吻了上去。

一雙眼睛,很勾人的女人眼睛裡,帶著無邊的蕭殺,盯著白瓷狂吻高飛的畫面。

兩個男人站在這個女人的身後,動也不動,等她關掉顯示器後,才低聲問道:“要不要”

女人擺手,淡淡的說:“她既然願意過正常人的日子,那麼就給她。他既然願意自找麻煩,那麼就給他不過等會兒等他走了後,去給白瓷留點教訓。”

兩個男人齊聲說是,其中一個又問:“要不要向我們的王彙報這些”

女人微微冷笑:“暫時不用,我們的王當前還不能為這樣的小事操心,她需要找到所有的安歸經。沒有全套安歸經的王,會有心思關注這些嗎”

“把那盤錄影帶收好,這可是白瓷為我們做出的最大貢獻了。”

女人說完這句話,轉身向門口走去。

長筒馬靴踏在大理石地板上,發出清脆的咔咔聲,就像鼓點那樣,敲擊著兩個男人的心。

高飛再次坐下來時,已經是在白瓷的總經理辦公室內了。

高飛指著那些散發著古董光澤的紅木傢俱說:“等我下次來時”

不等高飛說完,剛洗了個澡,只裹著一方浴巾,頭髮溼漉漉垂在白瓷般的肩膀上的白瓷,就輕笑著打斷了他的話:“等你下次來時,這兒會充滿現代化氣息,會響起歡快的輕音樂。我會用最甜的笑容來接待你,我的英雄。”

“你是我的英雄。”

白瓷坐在了高飛身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在他額頭上輕吻了一下,渾身散發著薄荷的清香,眼神迷離:“你是我的英雄,我是你疲勞時的歸宿。”

禁漁諧音好幾年的女人一旦醒來,所爆發出的熱情,足可以抵得上一座火山最起碼高飛就有這種感覺,覺得有座火山坐在自己腿上,心跳立即加速了。

嘆了口氣,把白瓷伸進自己衣服內的手捉住,高飛說道:“我還有事要做,等下次再見面時,陪你。”

白瓷溫順的好像一隻小貓,更像一條蛇,微微點頭後就從高飛身上滑了下來:“我知道你要和我要什麼,稍等。”

說實話,渾身上下只裹著一條浴巾的白瓷,翹起二郎腿打電話的樣子,很特麼的不要臉,不過她既然喜歡這樣,高飛也不好埋怨她。

當一個女人重新活過來後,嘗過死亡滋味的她,會比別人更珍惜活著的機會,再也沒必要顧忌所謂的世俗眼光,肆無忌憚的做她自己。

白瓷在電話內只說了兩個字:“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