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事。

更何況,高先生現在可是百毒不侵,別說是一條小蜥蜴了,就算是一條黑色王蛇咬了他,也不會讓他有絲毫的擔心。

“要不要敷點傷藥”

兔子趕緊從口袋裡拿出一瓶藥粉,這是他為預防被蛇蟲咬了而專門配製的,當地那些土著居民都精通這些。

“沒啥,不用。”

把小手指放在嘴裡咬了一口後,高飛搖了搖頭。

兔子等人也沒在意,轉身又走向了那邊。

走出十幾米遠後,走在最後面的兔子,忽然猛地轉身,拿起手電筒向山洞另外一側的那棵大樹上照去。

他又有了昨天傍晚的那個感覺,好像有雙帶著譏諷的眼睛,正在那邊盯著他。

那棵大樹,得有兩個人合抱那麼粗,在這邊老林中很常見,樹冠很大,得輻射幾十個平米,就像一把撐開了大傘那樣。

“怎麼了”

兔子的忽然動作,讓薩拉娜等人也跟著緊張了起來,齊刷刷的拿起手電照向了那邊。

高飛跟陳果果倆人,也抬起頭看向樹上。

兔子忽然察覺出這棵大樹不對勁,那是他從小在老林中討生活,而養成的對未知危險的一種本能預感。

但高飛跟陳果果倆人,卻明確感受到了來自別人的危險。

這棵大樹的樹冠很茂盛,幾把手電也別想照透它最裡面,除了看到樹葉,還是樹葉。

“我就是覺得有些不對勁,樹上好像藏著有人。”

兔子輕聲說著,拿出了別在腰間的砍刀。

聽他這樣說後,薩拉娜三人也都緊張了起來,紛紛亮出了防身的武器,正考慮著是不是過去時,卻聽陳果果衝樹後面淡淡的說:“誰在那兒,可以出來了。”

高飛的目光,也從樹冠看向了大樹後面。

陳果果可是當世除了莫邪徵東之外的武學第二人,在兔子做出預感的反應後幾秒鐘,她就察覺出了有人躲在那棵大樹後面。

最少是十幾個人,應該是很小心的剛來到。

對方是什麼人,有多少人,是敵是友,陳果果都不在意這些:除了莫邪徵東外,還沒有誰能對她跟高飛,形成致命的威協,大可以泰然處之。

高飛在這方面,比陳果果差了一些,在她說話後,才聽到了輕微的草葉被碰觸的聲音。

兔子四個人,馬上就把手電照向了那棵大樹後面。

然後,他們就看到有人從大樹後面緩步走了出來十幾個人,有男有女。

最前面的是個年輕女孩子,穿著一身黑色的運動服,頭上戴著一個棒球帽,馬尾綁在腦後隨著她走路時腰肢的擺動,而擺動,很休閒,很淡定從容的樣子。

兔子等人的手電光芒,本能的照在了這個女孩子的臉上,李德才失聲驚叫:“啊,是沈銀冰”

李德才沒有看錯,忽然出現的這個女孩子,正是讓華夏當局頭疼不已的貪狼女狼主,沈銀冰。

沈銀冰左側跟著的,是郝連偃月。

右邊是韓家駿、宋承鋼、李國訓等人。

後面那七八個保鏢,都穿著一水的迷彩服,臉色冷峻,懷裡抱著開啟保險的制式微衝,冷冷看著高飛等人。

“在這兒等。”

沈銀冰淡淡的說了句,抬手分開擋在眼前的一根亂枝,左手拎著一個小食盒,款款走向了山洞那邊。

高飛慢慢的站了起來,眼神複雜的看著沈銀冰,沉聲說道:“是你。”

“是我,你沒看錯。”

沈銀冰神態自若的走到高飛身邊,緩緩屈膝跪在了地上,開啟了食盒:“正如你該想到,我會在今天前來祭奠紅姐。”

看著沈銀冰低頭擺弄果盤時,露出的修長脖頸,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