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不讓他得逞。”意思是她得捺下性子配合。

“把我空投到無人荒島如何?”她半開玩笑半認真的提出意見。

“他非常富有,他會買下小島囚禁你一生。”她真的會沒地方可逃。

“買兇手殺了他?”

“血腥。”

“在他茶裡放老鼠藥?”

“殘忍。”

“開瓦斯讓他自然死亡?”

傑生沒好氣的一瞟。“你能不能別儘想著謀殺。我通知了喬伊。”

“傑生。漢,你吃飽了沒事做呀!幹麼把他扯進來。”他和她早八百年沒聯絡了,別搞得好像世界大戰要爆發般那麼嚴重。

“多一個人多一個幫手,我們得嚴防漢彌頓得不到你會採取激烈的手段……”他不想透露太多,以免她性子一起去找人拚命。

“幹麼不說了,難不成他要宰了我?”“見兩人吞吞吐吐的舉止,她當下明白了大半。”他真要殺了我?“

“晴子,別太沖動。”

“晴晴,冷靜點。”

並未如兩人預料發飆的於弄晴沉下瞼,兩眼盯著門外一點,似乎不相信他還敢來,而且還來了好會兒,表情像是踩到狗屎。

“有人要殺你?”

很詭異的感覺,新歡舊愛齊聚一堂,即使不用明講,在場眾人也會自然地感受得到,莫名的敵意讓三個男人互相用眼神較勁,評量對方有幾分勝算。

只是誰是新歡、誰是舊愛呢?實在很難分辨。

尤其是她現在又和舊愛攪和在一起,而新歡已成過去式,卡在不上不下的灰色地帶,沒法認清誰是新來誰是舊,全都是一個顏色。

面如土色。

“鄭先生,你來還鑰匙嗎?”於弄晴不客氣往他足踝邊踢了個小紙箱。

“還鑰匙?!”

“什麼鑰匙?”

聽來很暖味,井田二雄和傑生同陣線地看向眼前未經通報便闖入的來者,可是人家理都不理他們。

“你又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為何有人要殺你?”先入為主的觀念讓鄭夕問覺得一定是她的錯。

“很抱歉,我們不是很熟,還了鑰匙請離開,今天小妹沒上班。”經她一說,準備端咖啡給客人喝的助理連忙退出去。

因為她的另一個職稱就是小妹。

“停止你的胡鬧把話說清楚,別像個任性的小孩。”看來她還沒學會教訓。

“我任性?”好吧!任性又怎樣,他有資格管嗎?“鄭先生如果想看禮服的話請過兩天再來,目前尚在趕製中。”

“晴兒,是你要我離開的。”他的眼底有一絲無奈,昨天他不得不走。

並非因為她的怒氣,而是還不到讓她們母女曝光的時刻,他必須保護她們。

我叫你走你就走,我叫你去死你去不去?“婚禮很急喔,再四天就要當新郎倌的人要喜氣些,別頂著張死人臉出門。”

“你打算氣到幾時才肯說實話,要我找一隊保全人員二十四小時跟監嗎?”如果她再頑固不化的話,他會。

“你當我是犯人呀!來一個我打一個,來兩個我打一雙,兩人以上我當地鼠打。”誰都不許操控她的生活。

他脫下外衣。“先來和我打,贏了當我沒問,輸了任我擺佈。”

看他胸有成竹的沉著樣,若有所思的傑生和眉頭深陷的井田二雄對望了一眼,縈繞不去的懷疑在心裡起了毛球,逐漸散開。

他到底是誰?兩人的眼中都透露了惘然。

“開什麼玩笑,你當我白痴呀!輸贏都是你佔便宜,我幹麼浪費體力和你比。”哼!誰理他。

“因為你怕輸。”他用激將法。

“誰說我怕,要打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