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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哪呢?……喂?”掛了?時蕾看著顯示通話結束的螢幕發愣,“這人什麼時候說話開始半拉咔嘰的了?”
敬敏航在那兩道永遠不會友善的視線裡客氣地微笑著。“考試如何?”
“勞您惦記,還不錯。”翅膀比他更懂假笑的藝術,“先走了啊。”將時蕾的大揹包拎過來,攬住她往相反的方向走。
“BYE…BYE。”時蕾回頭朝他擺擺手。
“BYE。”這是第幾次他從他身邊將她帶走?
“自己拿著,也不多大文化整這麼大個包。”拐過街角翅膀就把兩個揹包都塞到時蕾手上,邊走邊審視著她平靜的臉,“你們倆怎麼一悠回來的?別跟我說是正好遇上。”
她沉默地跟著他,事實就是這樣,他又不讓說,她只好不語。
翅膀腦漿一熱。“你跟他出去直說不就得了,還說去送站!”
“我是去送站了。”抬頭宣告。
“靠!火車站搬家了還是21路司機幹轉向了?”
這人多缺德,看見她下車了電話裡還跟她整事兒!“跟個特務似的。”
他陡地拔高聲音。“你是不是又皮子緊了?”
“喊什麼!”時蕾狠剜他一眼,“讓狗咬啦?”
“讓你咬了~”她一罵他他就沒脾氣,火引得那麼旺又不好一下撲滅,孩子氣扭過頭不看她。
她輕輕笑了,手穿過他的臂彎。
立馬得到主人警覺的問話:“幹什麼?”
“什麼也不幹。”琥珀色的眸子閃動著少見的的調皮。
翅膀的目光半點不離地流連在她臉上,什麼火氣也沒了,心正一分一分地變柔軟。“來,我揹你。”
“我瘋了嗎?”她這麼大個人讓他揹著走,不知道的還以為有殘疾。“快走,早點吃完了回來看書。”
什麼女人,破壞氣氛一人能頂半邊天。整齊的牙縫之間傳來陣陣脆響,惹得時蕾四下張望尋找聲音來源。
20、泡沫的慾望
酒吧開著柔燈,時蕾挑了幾支小資情調的曲子播放,附近寫字樓的一些白領鬆鬆散散兩三桌,輕聲說笑,幾杯咖啡。關西在吧檯裡閒著沒事敲計算器,發現這半個月流水還沒有上個禮拜的淨利多。時蕾看得開,沒賠就行。她倒覺得這比累個半死賺大錢更有樂子。關西說店要真給你管不賠才怪,翻動賬本嘀咕著非哥怎麼還不回來啊快點想想辦法啊。時蕾心想人家學生放假回家最大客源沒了你有什麼轍,不忍抨擊她的非哥萬能論,只提醒道:“他一到考試就氣兒不順,你拿這煩他當心捱罵。”
關西受教,收起賬本拿塊兒小抹布把仿紅木酒櫃擦得一塵不染。
翅膀被丁凌接回來,臉色有點陰鬱,時蕾心裡咯噔一下。“讓監考逮著了?”昨天熬到後半夜兩點多,鬼都睡了他還在那做紙條呢。
“根本沒給這機會。”他忿忿然坐到吧檯前面,手敲了敲檯面,滾著氣泡的可樂被關西推過來。“我們副院長親自上陣,像個溜大街的似的來回走,我連條兒都沒敢拿出來。”拿起杯子喝了一大口。今早出門也不煞到了哪路大神。
時蕾連連搖頭。“這點兒出息……”
“氣壞了。”丁凌擺手拒絕關西的飲料。“不過總算是所有考試都結束了,請你們吃飯慶祝一下?”
“走!”酒仙兒習慣性地清空杯子起身,“吃啥去?”
“有什麼好慶祝的?”時蕾託著下巴不愛挪窩兒,“考那小樣這個年兒咋過還不知道呢。”若有所指地看著翅膀。
“你吃不吃?”他惱羞成怒,“不吃餓著。”
她衝他擠擠鼻子。“願意!”心裡又多唸了兩句,願意願意!
不太爽?鏡片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