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的,臭婊子你知道個鳥啊,老子包誰的?

幫人包的,我草,那老子不是拉皮條的麼?奶奶的,算了,劉海燕老子也上了的。和羅士傑狗日的算扯平了吧。

如果王城中有闆闆的本事,他看到闆闆的內心裡,電光火石之間,居然想的是這些的話,他更要吃驚了。

性子裡微微的拘束,還有對陌生豪華地方的不瞭解。王城中擔心自己什麼也不知道,在闆闆面前丟了人。

他沉默著,只是淡淡的笑了下。跟著闆闆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一套套的走完了換洗的程式。

養了點精神。帶上了手機,闆闆拿了兩包中華,一人放了一包衣服裡,兩個人走進了屬於闆闆的包廂裡。

金色的卡片展示著闆闆的富貴,那會員費的價格也讓小王暗自算著,這已經是幾個平方的房子了。

當然他臉上是沒有表示的。他只是感覺著,闆闆要找自己不僅僅是什麼看看,什麼報恩。他肯定有事情。

這是職業的敏感。

闆闆沒有出乎他的意外。等服務生退下後,闆闆看了看關上的房門,回了頭來認真的對著王城中道:“王哥,我想和你聊聊。”

“好啊。”王城中洗耳恭聽著。

“王哥,我現在是做了點生意了,可是我在這個城市裡,沒什麼朋友,我也永遠忘記不了,是你帶著走上這麼一條路的。”闆闆道。

王城中搖搖頭:“這是你自己的努力,不是我的事情。”

“沒有開頭哪裡有現在呢?你說呢?”

闆闆憨厚的一笑,這一時刻他是完全真誠的,不管對方能夠不能夠接受他的想法,觀點,他都想掏出心窩子的和他說說。

“王哥,我過去什麼樣子你也知道,無論我現在或者將來什麼樣子,我在裡心裡,還是那樣的,你在我心裡也是的。”

說了點心聲後,闆闆認真的看著對方:“王哥。我也看了你今天的,不容易。很難,哥,我絕對沒笑話你的意思,警察拿死工資的,我知道。你骨子裡什麼人,我更知道。這麼些日子了,哥,我問你,你覺得你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才能上呢?”

“上去?”

王城中知道闆闆說的升官,也知道不是笑話自己窮。他嘆了口氣:“上去?”

最後的問話,是自問還是自嘲,他也不知道。帶了點憂愁,王城中微微的搖搖頭,幅度小的自己也沒察覺,卻落在了闆闆的眼中。

“難啊!”

看著闆闆,王城中的手敲著自己的膝蓋,他盤了坐直了:“工作是丟不了的,除非我犯錯誤,但是上去卻難,當年自己找工作,除了是運氣好上的警校外,為了進城市,也找夠了人,家裡的底子都花了光光了。現在的本是留下賣房子的,闆闆,你說農村人,沒關係,要上去?何況警察也是個熬資歷的,哪裡有那麼多功勞讓你立功去?十年。”

闆闆面前豎起的手指只有瘦瘦的一根,卻是一個男人的青春。無奈而沉重的青春!

“十年,運氣好能夠混出來,運氣不好,就難了。”王城中道。

“人哪裡有幾個十年。王哥你想拼一次麼?”闆闆問道。

“什麼意思?”王城中楞了。闆闆的語氣和那閃動著野心的眼神讓他有點吃驚。這還是那個憨厚的闆闆麼?

可是,如果還是那個他,也不會有今天吧。

闆闆點上了根香菸,吐了一口,然後道:“哥,現在沒有外人,你和我說,你認為多少錢,能夠讓你有機會上去?”

“闆闆。”

王城中哭笑不得的看著對方:“這不是錢的問題,不僅僅是錢的問題。你想幫我?”

“是的。我想幫你,我想我的朋友更好,尤其是你。”闆闆直接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