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卻篤定是證據確鑿,再也說不清。

哪怕可以。當時民意沸騰,宴語涼也很難逆著天下人的意思保住澹臺。

偷偷送澹臺走時,錦裕帝想著的是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人越少澹臺就越安全。

怎麼能想到,他的母親姐姐竟然會……

月色下,澹臺泓失神。

半晌紅了眼,久久沒有話說。

宴語涼將心比心,若換做他是澹臺,也一定也會希望存在那個構陷他的仇人。

而不是聽見自己的家人枉死的真相。多年的好友還要護著那個「仇人」,不準任何人傷害他……

月下安靜。

半晌,澹臺泓:「好。」

「我信。」

他再抬起眼時,雖眼眶微紅,但目光清明依舊是很多年前的那個少年。

「既是阿涼這麼說了,我信。」

「一直以來,阿涼的思慮一定都是最周全的,阿涼的抉擇一定都是最好的。不管我當下能否明白,但回頭看時,阿涼總是對的。」

「所以阿涼既肯信他、肯喜歡他……」

宴語涼說不出話來。

他其實寧可不澹臺泓不原諒他。跟他發火、跟他吵。

他其實未必值得……這般的理解各包容。

「不,阿涼一定值得。」

澹臺泓深黑眸底,點點星辰一般。

他的手握住宴語涼的手。

曾經習弓偷懶十指嬌嫩的掌心,如今有了厚厚的繭子。

「阿涼的路有多難有多崎嶇,尋常人根本無從設想。你卻一個人走了那麼久,事事處處小心謹慎、從來不敢有片刻放鬆、從來不敢依靠任何人。」

「如今終於有人可以陪你分擔,保護照顧你。我打從心底替你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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