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之後,一切都象在做夢了。

這個夢還要多久才能結束?歌坦妮的大腦陷入了迷茫之中。

劉震撼可無暇去考慮別人是有多震撼和驚訝了。只知道將豹皮坎肩插袋裡的戰歌卷軸狂砸,果果一手拖著一面龜殼盾牌跟在地屁股後面顛顛地看著他。

捱了狂化戰歌卷軸的猛獁武士們帶著一團灼目的紅光,就象冬日裡呼嘯的朔風,狠狠撞入了強盜騎兵們陣中。猛獁巨象“嘶昂嘶昂”的巨吼聲中,體型在暴漲,十二匹猛獁分成左右兩路,以肉牆推移的方式,一路沿著忽然變得無比遲鈍的地精騎兵們,撞開了道道血泥之路,殺奔後列的強盜步兵而去,巨大的象蹄邁過的道路上,沒有任何超過半寸的直立生物。

沒有武器能夠阻攔他們,矮腳馬上的大地精騎兵只有猛獁巨象四分之一的高度,遲鈍的他們即使湊巧角度符合,用青銅長矛撞在猛獁巨象的藤甲上,不是被崩飛,就是被崩斷,然後眼睜睜看著被一個龐大的黑影湮沒。

猛獁騎士們所到這處,除了恐怖的踐踏之外,猛獁象屁股後面拴著的檑木磙子,沒有留下任何屬於生的氣息。

崔蓓茜、海倫和歌坦妮渾身大汗,眼神呆滯了。

她們才知道自己的想像力有多空乏無力,一個比蒙王國全盛時期形容比蒙騎兵的詞語比較貼合她們現在心情……戰爭踐踏!

“居然還是同體狂化!”崔蓓茜乾澀地說道。

猛獁大力士們在李察不知道使用了什麼東西砸到的情況下,居然和座下的獸親“同體狂化”了,比蒙騎兵之中,只有血緣獸親坐騎才能和比蒙騎兵產生同體狂化,這樣的騎兵是王國騎兵中的佼佼者,沒有一個不是聲名赫赫的騎士,他們的威力根本不是一般騎兵所能比擬的,這樣的騎兵被習慣叫作“雙子座驃騎”,是和“神箭哲琴”“巨魔獵手”“金冠角鬥士”一樣光榮的稱號,精銳中地精銳,王牌中的王牌。

歌坦妮的腦子完全混沌了。一片空白。這些猛獁騎兵,真下在戰場表現出了那種一往無前和純粹靠野蠻衝撞的騎兵戰術,那種簡單而致命的巨大殺傷力,讓她陷入了一片茫然。如果這樣的對手衝了過來,只怕是使用亞龍作為坐騎地聖殿黃金騎士也要膽寒吧?

短兵相接終於開始了。

強盜們作為預備隊的五百地精騎兵再了按捺不住,也衝過來了。戰歌卷軸同樣降臨在他們的身上,邪惡光環在獰笑中拉開了地精騎兵們永遠無法理解地厄運。

擁有祭祀的比蒙軍隊才是戰場的主角!

面對著戰場上的輝煌光環和邪惡光環的交相輝印。兩位留守地祭祀有一種東北神廟祭祀全部聚焦的錯覺。

這可是邪惡光環啊!歌坦妮呻吟般地憋出了一句話。

劉震撼手裡的密集陣的狼牙上冒出燦爛遊走的電光,一棒就揮開了漫天地血雨。

他終天不再砸那種神奇的木棒了!崔蓓茜虛弱地說道。

翡冷翠奴隸們打頭陣,民兵在後。附庸族殿後,四百多名戰士跟在老闆殺開的血路之後,狠狠地和變得動作無比遲鈍地地精騎兵們撞在了一起。

維埃裡拼命地催動著巨型樹獺,跟隨在老闆的身旁,車輪大斧將攔在面前的矮腳馬地精騎士連同他們手中的長戟一起砍成兩截。他衝過地地方,一路灑開倒在巨型樹獺十二寸利爪下的肉片。

但他的速度還是比不是領主大人的殺戮節奏,密集陣的狼牙齒之下,生命如同蛋殼一般易碎,果果將兩面龜殼舞動的象一個短柄連枷。好多地精騎兵就看見一面門板一樣的龜殼在視線裡越來越大,至死沒有看清揮舞著龜殼的兇手在哪。

這個三人眾組合傑出的殺戮能力在戰場上非常顯目,衝擊位置最靠前的他們。面對著和稻草人一般遲鈍的地精騎兵,將自己最強的破壞力展現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