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歡喜的,也不過是現在了。”浮生在我耳邊輕聲地說,耳朵感覺癢癢的。

“琴沫沫變成散仙之後,他們就可以在一起了吧?”我問道。

“應該吧,我想琴沫沫跟著阿嫿女去學習醫術也不錯。畢竟她的原型是棵樹什麼的。”

“浮生,我想我和你有著天註定的默契呦,因為,我也是這樣想的。”

接著,我們相視而笑。大家的眸子裡,都閃著對未來期盼的目光呢!

“接著啊,言清子一個翻身,就有很多很多的紫藤花從沙漠里長出來,鋪成了一條紫色的路。”阿嫿女說著她和言清子去摘中藥的經歷,手還不停地比劃著。現在的阿嫿女和琴沫沫,就像是一個大孩子在和一個小娃娃在講著傳奇故事的樣子。

“哇!阿言好厲害啊!”琴沫沫一臉興奮。我想啊,在她的眼裡,阿言是個永遠的英雄。

說起阿言這個稱呼,也只能是琴沫沫叫。聽阿嫿女說,言清子聽見阿嫿女學琴沫沫的口吻的話,會變出很多紫藤來圍個籠子來困住阿嫿女的。

沒想到,天地不怕的阿嫿女竟然是十分怕黑的。

“然後啊,我的徒弟,言清子就噔噔地走上紫藤花路。華麗麗地摘下了我們的目標!”阿嫿女的眼中閃著光。

“哇!好棒!”琴沫沫高興地拍手。

怎麼說呢,琴沫沫應該很喜歡到處遊歷的,很好奇外面的世界的。

無奈此生為樹靈,註定束縛根難移。心所向不過自由,棄世願做逍遙客。

“對了,你叫浮光對吧。”阿嫿女突然說到,“新的祭司小姐,是嗎?”阿嫿女的語氣好奇怪,聽不出是喜是悲。

“是!”我被這樣的一問,嚇得徵了一下。

“呦,真不錯!”阿嫿女起身走了過來,拍了拍了浮生,示意她要坐在我的旁邊,浮生一臉不滿地挪開了一點點讓阿嫿女擠進來。

這樣的她,眉眼妖嬈。阿嫿女比我高很多,坐在旁邊更讓我有一種不安,她卻笑眼盈盈。

20。

她悄悄湊近,靠近我的耳朵,我隱隱約約感到自己在發抖。

“祭司小姐,”她的聲音輕若遊絲,“不如我和你講講和小磬磬有關的故事吧。作為……山神廟生慶的禮物。”

她的語氣有些笑意,我卻感到陰森森的。

“那是你應該知道的故事呦!”

阿嫿女的話剛剛說完,我便感覺昏昏的。這是狐妖的迷幻之術嗎?可是,我不是漢子啊……

“浮光!”

意識消失的最後一刻,我聽見浮生大聲地喊到我的名字。

“浮生,救我……”

最後一刻,我記得,我微微發抖的手,舉起的方向是向著浮生的。

“你在做什麼!”隱隱約約還可以聽見浮生暴躁地語氣。

“山神大人對我有恩,我也不過是想山神廟好。這可不是誰都可以來的地方!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當初不肯當山神,就是想將山神職位傳給南安的轉世麼!”阿嫿女的語氣,沒有了一開始的妖嬈。

南安?南安不是浮生那把不離身的傘的名字麼?

“山神廟和這個村子,從古到今犧牲了多少人和妖的一生,才有今日的安定。山神職位是隨便像她這樣的一個丫頭片子可以當的麼!”阿嫿女的語氣竟有些悔恨,“我也不過是想讓她知道在山神廟裡工作的險惡罷了,若她真是……有怎麼會因此害怕!”

“你還是對秦進的死……耿耿於懷嗎。”浮生帶著試探的語氣,輕聲問道。

“沒有!現在已經找到言清子了,還為什麼要提起那個負心的人!”

“言清子是你和秦進夭折孩子的轉世,說到底……”

“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