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毛料是全賭的料子,個頭比劉楠還要大一些,因為外面的包皮表現的並不是很好,所以看好他的人寥寥無幾,大多數人都不相信這塊料子。

“你們說說這塊毛料能解出個什麼東西啊?我看有點懸,整不好是塊廢石!”有人開口小聲說道。

“我看也好不到哪裡去,今年這毛料的價格漲的心驚肉跳,但是質量卻一落千丈。”

“是啊,倒現在已經解了好幾塊毛料了,可是隻有一塊毛料中解出了翡翠,還是小小的一塊不值錢的東西,我看這塊也難解出什麼好東西,要知道前面的那幾塊毛料的表現,可要比這塊表現的好很多了。”

“當然的啦,肯定不會出什麼好毛料的啦,剛剛這臺解石機才廢掉一塊毛料,這塊毛料怎麼可能會好的啦?”

說話的人聽口音應該是廣東或者香港的傢伙,而且肯定是一個講究迷信的人,那邊的**多都相信這些神鬼之類的東西,在他看來這裡的風水已經遭到了破壞,這塊毛料是很難解出什麼好東西的。

“唉…你看你們就沒有見識了吧?這毛料一定會大漲的,你們看著吧。”梅程仁聽見眾人談論的話,有些不忿的插嘴道。

他雖然看不懂毛料,但是他卻看的懂劉楠,在他的印象中,貌似還真的沒有什麼事情是劉楠做不成的。

“哼…孺子不可教也!”孫建仁心中暗自想到,他這不是在說劉楠,而是指梅程仁,話說你老子那麼牛逼,生下的兒子怎麼就這麼差哪?

至於劉楠?他已經不願意多說什麼了,人家既然不到黃河不死心,那就讓他好好的賠幾次吧,到時候就能明白什麼叫做薑還是老的辣。

在他們發揮著各自的想象力正點評之際,劉楠這邊已經做好了準備,這塊因為個頭較大,得揚起腳尖,才能勉強將這石頭慢慢的解開。

毛料的外面沒有用粉筆畫出各種線路,這對劉楠來說根本沒有必要,他只要將冰氣一直開啟就可以了,這塊毛料裡面的翡翠他也檢視了不止十遍,不算是那種翡翠特殊的毛料,只要將上面大約四分之一的廢石一刀切下去,很容易便能露出真正的天窗,看到裡面的翡翠。

正準備下刀之際,在他旁邊一臺解石機的周圍,卻忽然傳來了一個聲音。

“出綠了,出綠了,漲了,賭漲了啊!”

劉楠停下手順著聲音看了過去…

原來就在他旁邊的解石機上,解出了一塊不錯的綠翡,質量應該能達到糯種,只是個頭和自己的這個相差了不少,大概只有三分之一的樣子,其他人也紛紛聚集到了出翡翠的地方,他們都想趁機看看能不能把那翡翠買到自己的手裡。

劉楠雖然很想過去看看那邊的翡翠究竟能賣到多少錢,不過時間有限,他只好靜下心將電源開啟,動刀開始解起了自己的毛料。

轉輪發出的嗡嗡聲和石頭摩擦在一起的噪音完全阻擋住了劉楠的聽覺,他不知道旁邊究竟發生了什麼,但事實上那邊已經完全處於一種瘋狂的狀態。

“五萬歐元,這石頭我要了!”有**聲的喊了出來,這是價格從五千歐元一路飈上來的成果,這聲音出來,再沒有其他叫價的聲音,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倒吸冷氣的震驚!

“五萬歐元,天哪,我終於明白今年的翡翠行情究竟漲到了一個什麼樣的程度,這幾乎是去年價格的三倍了!”

“偶買噶,三萬萬歐元拿下的料子,賣出了五萬歐元,淨賺了二十萬人民幣,本次翡翠大盤第一塊切漲的石頭啊…”

人們紛紛表達著自己的羨慕嫉妒恨,為什麼切漲的人卻不是我哪?

最終翡翠以五萬歐元的價格交易,人們也懷著自己激動的心情,回到了自己剛才所關注的解石機旁邊,看看能不能再次目睹切漲的奇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