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盯著頭條上的大人物,“怎麼老見那人發表重要講話?”

“秋天的螞蚱,蹦達不了幾天,當然得多表現一下,爭取名垂千古了。”喬正天輕描淡寫,微微一笑,“這次不會又要申請什麼基金吧?無錯。”

“放心好了,我家現在成立了家庭基金,大家都是常委、委員或者候補委員,足夠生活了。”喬鋒自豪不已,“這次我來主要就是感受一下政治風向,並和你討論一下八卦。”

“哦?”喬老總驚訝地望去,“想知道什麼風向?”

小監督不置可否:“省裡的吳副書記礙事麼?”

“你關心這個做什麼?”喬正天笑著。

喬鋒義正嚴詞:“我想把他拉下馬,並接受正義的審判”

喬正天搖了搖頭,語重心長地教導道:“搞點錢,玩點女人,連屁事都不算。你要知道我們國家的特色,什麼事都是可以商量的。司法權從屬於行政權,這樣隨便從哪個環節都可以輕鬆中斷司法程式。比如某個地方的公安局要查一件案子,領導打個電話暗示一下不要查,局長敢不聽?不查案還不簡單?隨便說證據不夠,立不了案,誰有屁放?查出證據又怎樣?一個證據可以有多種不同的解釋,結果就完全不同,這全取決於領導的意志。

就算公安局把案子查清楚了,檢察院不提起公訴,一樣走不了程式。就算檢察院提起公訴,法院的判決仍然可以離題十萬八千里,公檢法哪一家都有能力和充分理由來中斷複雜的司法程式,而它們都是能夠被領導指示或者暗示的。這還只是從司法程式說事,像政府部門的頭兒,公檢法根本只能靠邊站,而紀委處理問題則更加有彈性,要知道黨紀歸根結底只是紀律而不是法律。事實上,紀委同樣也在黨的領導之下,而我們都是黨領導的。領導的意志可以決定一切明白了麼?哼,吳副書記那是隨便拉得下去的?先不說他跟姓成的是親家。”

“當我是文盲啊?還用你來普法?”喬鋒瞪了瞪眼不屑道:“當官撈錢泡女人就算了,我才不感興趣。但這姓吳的做的壞事,聽說很誇張啊,不拉下馬來那是天理不容。這次他下不下馬是一回事,但肯定會身敗名裂,遺臭十年。要知道,如今可是資訊時代,口水也是能淹死人的,只要捂不住,終究會形成一種強大壓力,中央不辦也得辦。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很有信心嘛?”喬正天不置可否,“真打算幹?”

“聽說有人要幹。”喬鋒輕描淡寫地道:“那人不爭氣的兒子抖了很多離譜的事,有人就比較無聊,選了一些比較有八卦價值的事悄悄查了個水落石出,物證充分,人證好象都在國外旅遊,日子挺滋潤的。不知道我們國家有多少人看紐約時報呢?反正金潭的*奴案會首先抖出來,這種醜事不能捂,不分國界,人人得以誅之。然後再由小到大,一件一件的慢慢抖,看還有誰敢給吳副書記這種超級臭狗屎去當保護傘。當然了,這畢竟只是八卦新聞嘛,沒什麼要緊的。”

喬正天定定盯著一臉優哉樂哉的那廝,好一會才道:“好象沒什麼漏洞。就是國際影響有點點不好啊。”

喬鋒輕巧地笑:“宣傳部門可以只當是美帝國主義那條瘋狗在亂咬唄。不過這條瘋狗這次會咬很長時間啊,比較有八卦價值的事還真不少,報紙版面又少得可憐,又不能每次都佔用頭版。唉另外*奴案在國內應該也會掀起一輪八卦熱潮,兩面夾擊,強捂只怕容易此地無銀三百兩,讓人更有八卦熱情。”

“**”喬正天忿忿罵了一聲,“老子倒想看看會有什麼奇蹟出現。”

喬鋒不置可否地笑:“我同樣拭目以待。”

“對了。”喬正天話鋒一轉,淡淡說道:“還有幾個事和你說一下,省得怪老子總是不和你打招呼。大概是這樣的,你二叔準備從總參出來,到金陵軍區當上將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