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叔叔拖家帶口來了,這次卻是由老爺子親自宣佈了董雅賢的新身份,自又是一片愕然之sè,不過沒人敢當面說半句屁話,有什麼想法只能老實壓在心裡。

男人們一桌,nv人們兩桌,各不相干。由於那牛叉倆父子各自帶來了受寵厲害的新氣氛自不會沉悶,鬧得要死,反正有人給她們撐腰,腰桿子硬得很。特別某人的媽媽們更是高度自豪無比,她們現在可是有著雙重靠山,老子和兒子在這裡都可以橫著走,在那些妯娌們之前的面子自然很大。

男人們的一桌,喬萬軍並沒有下令再來一次猛灌,這主要是考慮到那對父子帶來的nv人,各自一兩杯了事。席間,諸位叔叔們對那老子由衷的敬畏之sè,讓那廝是感慨頗深,這絕不只是年齡的問題,想當年那老子應該不是個簡單角sè吧?如果沒有刻骨銘心的深刻記憶,這些叔叔們經歷了這麼多年的官場薰陶,大可不必如此。

當然,在這些兄弟多年沒團聚的情況下,家常自然不少,那廝不便打岔,和老爺子扯淡罷了。那廝發現,老爺子的眼裡老是有閃光點,這次他沒有鄙視,只嘆歲月無情。再堅強的人,其實也有柔弱的一面。

飯後,喬萬軍起身不置可否地說道:“正生,你和鋒子跟我上來一趟。”接著又對其他人擺了擺手,“該幹什麼幹什麼,抓緊時間多聊聊,十點鐘後全回自己家去!”總算忍住沒用那個傳統的讓習慣了“滾”走的大家有點受寵若驚。

喬正生恭敬地應了一聲,有些怪異地望了那廝一眼,一起上樓而去。

喬萬軍還是那個雙腳攤桌上的最新牛叉動作,他發現這樣比較爽,那廝不消多說,翹二郎tuǐ有利於頭腦放鬆,說話不用打草稿。喬正生卻是不敢放肆,工工整整正襟危坐,讓那老爺子又忍不住暗中強烈鄙視一通。在這些兒子裡邊,就那老大敢放肆,敢和老子對著幹,其他人,不知膽子都跑哪裡去了,這絕對不是什麼簡單地尊敬長輩,說白了就是作踐!熊蛋!怕死!

“正生啊,我已經認真問過鋒子了,你大哥同時作了明確證明,我相信鋒子沒有違反我國的法律(這次總算沒把違法luàn紀掛在嘴邊)。”喬萬軍語重心長說了一通,又非常嚴肅地道:“你們國安查他也有不少時間了,除了胡luàn幻想猜疑,連狗屁都沒查出來。這事不多說了,馬上作出一個明確結論,給鋒子洗清干係,以後不準再luàn查了!”那廝聽了很有些感動,這老爺子護犢子其實也不差。

“這個……”喬正生猶豫了一下,深不可測的目光隨即落在吊兒郎當的那廝身上,“鋒子身上還有不少疑點有待澄清。”

媽的!那廝也學著那老子雙手抱起了特別淡定,不到發飈的時候要蓄勢,管得住嘴巴才是有涵養。

聽到那兒子還敢羅嗦,喬萬軍卻是忍不住了,重重拍了一下桌子,直讓喬正放的心臟猛跳了幾大下,“澄清個屁!你們他媽de都吃乾飯的?一個破神秘組織就鬧得你們jī犬不寧,查不出一點蛛絲馬跡就把嫌疑範圍無限擴大,草木皆兵,人人自危,這是一種高度的無為主義!馬上停止對鋒子的調查,他就nv人多一點,在國外關係廣泛一點,又在國外賺了幾個錢而已!”

“老爺子其實五叔這也是為我好。”喬鋒適時打起了圓場,“像我這種牛氣慣了的人物,不小心就會在地方上得罪一些人,總有人把屎盆niào盆往我頭上沒關係,男子漢大丈夫,行得正,坐得穩,真金不怕火煉,經得起調查才是真英雄。”

“說得好!”喬萬軍大加讚賞,又氣憤不過地憤青起來:現在當官的,都是隨便一查完蛋一大串。鋒子被查了這麼久,狗屁問題都沒有,完全足以證明他的清白了。正生,請馬上撤消對鋒子和鋒子身邊人的所有調查,這是老子的命令,你敢不服從,老子絕對敢槍斃了你!”兩道兇狠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