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他,可是眼神內全部都是喜愛和自持。

周圍被無視的林中琪等人神色更急的詭異難看,在心中破口大罵。

這樣的程度還叫寵得不夠?

什麼應該更努力將你寵得越放肆越壞越好?

難道放肆和壞是好事嗎!?

你難道不知道你的寵愛禍害了多少人嘛!

你竟然還不知道錯,不知道悔改,還要一錯再錯,一錯到底!

你叫我們這些人情何以堪!?

林中琪和顧素髮大眼瞪小眼,瘋狂忍著內心幾乎要吐血的衝動,恨鐵不成鋼般又無可奈何的盯著前方的司陵孤鴻和唐念念。

赤袍妖修保持著面癱表情,轉頭冷厲的看了眼身後的唯一的那名橙黃色衣裙的女子妖修。

女子妖修被他的眼神下了一跳,連忙收回痴迷望著司陵孤鴻的眼神,只是她的神色還是不難看出她的心神完全落在司陵孤鴻的身上。

赤袍男子妖修揮手,那橙黃色衣裙的女子身影不見,在原處只剩下一隻嬰兒大小的黃金玉色的老鼠。

“吱——!”黃金玉色的老鼠尖銳的叫了一聲,黃豆大的眼睛看了眼司陵孤鴻,迅速躲閃開,似乎不願意被司陵孤鴻看到她現在的樣子。

這女妖修本體就是一隻老鼠,本身並沒有化形,剛剛的樣子不過是用幻術幻化出來的罷了。

“哼。”赤袍男妖修冷哼一聲。

黃金玉色的老鼠在他的注視下不敢再躲,欲哭無淚。

她的初戀還未開始就沒了,形象也沒了,她恨死自己是一頭老鼠了!

他們的注視太熱烈,想令人感受不到都難。

唐念念本來被司陵孤鴻笑顏迷惑的神智也完全清醒,挪動了下身子,朝林中琪他們看了一眼,對他們眼中那種詭異的光彩感受莫名,並不打算去理會猜測他們的心思,淡定回應司陵孤鴻說:“恩,我也會努力被你寵得更放肆,更壞。”

“噗,咳咳!”本就重傷,悶著一口血的林中琪正好此時吐出來。

顧素髮僵著臉面朝他看去。

林中琪狠狠的擦拭噴得滿臉的血,皮笑肉不笑的還和他虛與委蛇,說:“吐出來就舒服了。”

顧素髮一口濁氣上湧,差點把自己哽個半死,臉皮抽搐的笑道:“如此,九天少爺多吐吐,身體恢復要緊。”

“……”林中琪臉上的微笑僵了僵,眼神疑惑的轉動。

他怎麼有種彆扭的感覺,他們剛剛的對話似乎有些問題吧?可是細細想來又好像並沒有問題,他著實吐了鬱結的鬱血之後,全身舒暢了不少。

顧素髮的話聽起來也沒有問題,的確是在關心他的身體。

只是……多吐吐?

林中琪始終覺得他似乎忽略了什麼,怎麼想怎麼不對勁,只是他的疑惑並未表現在臉上,對顧素髮扯著嘴角笑道:“多謝顧坊主關心了。”

顧素髮道:“九天少爺客氣了。”

一旁赤衣袍子的男妖修嘴眼角抽了抽,朝他們兩人看了一眼,低聲冷嘲,“白痴。”

林中琪和顧素髮都聽到了他的聲音,眼中同時閃過怒火。

赤紅衣袍的妖修男子對兩人的怒視不為所動,對完全無視了他們的司陵孤鴻兩者說道:“司陵公子,妖祖早已猜到你們可能不會應約,並命我帶話給二位。”

他說完這句話後,左手伸出來在前,手心內一道暗紅近黑的光球從中漂浮出來。

這光球似乎存在著生命力,虛空中輕輕搖晃漂浮。

剎那間,光球散開,蒼老充滿睿智的聲音傳入在場眾人的耳中。

“孤鴻啊,吾黑獴是什麼性子吾自己知道,你也該明白,不過吾害你捕你那也是明著來不怕被你仇恨。白獴